大抵是真的失望了吧。
真的照一个系的路来走的话,玉皇大帝陛被孙猴大闹天那会,叫的可是“快去请如来佛祖”,而不是来请你鸿钧祖。
暗暗叹息——
如是而已。
“……没了?”
最终,她动了自己那被抢救回来的些许法力,在祖的帮助屏蔽着诸多圣人,斟酌着给祖传音:“弟想把瑶池用在弟上的所有责罚和羞辱,原样还给她。”
陆压对准提接引的置,就她看来简直是天然腹黑地,完的从神上坑了人家一大把并且没准接引准提还得谢陆压。
说了一句“你这丫倒是公私分明的很。”
“就这样。”苏湖失笑,“在您心里,弟到底是个多狠毒的人呐。他们对不住您是您的事儿,叛了玄门该怎么罚是玄门的事儿,您既然没说让弟代表玄门或者代表您去罚,那弟就只能站在自己的立场,那……他们曾经了什么,原样还回去就是,死活不论。因果无。”
当然针对苏湖那就是躺枪无疑了。
祖可能不希望和陆压对接引准提一样把话说死,再回自己一心嘟噜一个罚不当其罪的办法。
但对洪荒众人来说,这罚法终究太别致,一都不常规。
只叹了一气。
“你二人侍奉贫也有百多万年,本是想着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便是给你二人天之主的位置倒是也不至于担不起。”祖依旧是那么一副毫无表的状态。
可是我……
又开:“她若是能活来,弟也不至于再和她计较,若是熬不住刑魂飞魄散了,那也不过是因果循环,她自取灭亡,也与弟没关系。”
不待苏湖回应,祖就已经断了传音,开:“如今你二人闯这等祸事来,害了的一个便是阿湖。”
你确实没有那个识人之明。
我并非全族死的就剩了一个陆压的三足金乌,昊天瑶池对我最大的羞辱不过是囚禁用刑,他们作为叛徒是罪该万死一没错,但……我也不是玄门当家人,天代言人,我又能怎么理?
苏湖还琢磨着呢,突然收到了祖的传音。
苏湖看不到,只能听着祖声音里面绪的变化。
天主宰一切的时候,祖代表天,意识很多时候被天压制,那是不得不面无表。
简单讲。
祖为什么一现在金鳌岛就二话不说直接手险些废了苏湖的法力?
你对我用过多少刑,我都还你。
你授意定光挖了我的睛,我就要挖你的睛。
苏湖愣了愣。
——毕竟祖在非紫霄大课的时期,曾经好生调教,朝夕相对的人一共就三个,昊天瑶池既然叛了,且同时因为接引准提也叛了所以承影对天来说意义已经没那么大因而苏湖的法力留不留都无所谓的时候,索一步废了本可能和西方有说不清联系的苏湖什么的,这迁怒其实也还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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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你受了大委屈,我若把他们给你置,你会如何?”
苏湖面上八风不动,坐的却更直了。
帝位这东西,并不是谁跟在你边日久了就可以靠“苦劳”上位的。
其实传音还能理解。
却也与之前签押封神榜的毫无表不同。
至于现在……
讲真的她觉得圣人的所有上的折磨,到了他们这个级别都很是无关要,打一顿不过是白费力气,真正的折磨就应该是针对神的。
被自己人了一刀……
固然是有破诛仙阵的考虑,只怕其中也少不了一个诡异的,大人普遍比较变态的逻辑,直接着黄老邪的思路行“梅超风偷了九真经,所以要打断弟们的”这一工作,迁怒于同样单独在紫霄跟过祖的苏湖同学。
然而昊天瑶池……本来在所有人的观念里,是最不应该背叛的人。
祖却问:“然后呢?”
“如今看来,倒是我没有那个识人之明。”
你了我多少鞭,我都要回去。
他们习惯了打散灵智,万世回,去填北海,镇压麒麟崖,这简单暴的方式。
祖到底是没再问“你要代表了玄门那你会怎么置”的问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