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3/4)

帮你分析，你的境很不好。了机甲，却连代理城主的位置都没有混上，未免太惨了吧？”

“那你呢，你的境很好么？”傅一诺并没有因为楚思的话动摇。他注视着她紫晶般的眸，又看了看她后的黑袍污妖，轻声，“妖兽不该有人，更多的是动本能般的直觉。”

他将视线重新投向前这位年幼的污妖王，语气笃定，“当妖兽开始思考、有真正的人时，她就会觉痛苦了。”

楚思褪去了笑容，嘲讽，“你摆一副自以为很了解我的样呢。”

“我其实很好奇，污妖族的王到底是怎么现的？”傅一诺毫不在乎她的冷脸，反而继续平静地说了去，“你是所有污妖选的王，还是天生的王？”

楚思没有回答，但是傅一诺却在她的沉默中找到了答案。他看着被黑袍污妖包围着的幼王，她看上去和别的污妖有不少差别，起码其它污妖是听不懂人类语言的。她拥有着思考的能力，不是简单地思考事的方法，而是在思考自己是什么。

“你可以号令所有污妖，可惜它们并不是听从于你，而是遵循着服从污妖王的本能。”傅一诺看她不动声，无法从她脸上辨别喜怒，“如果污妖族现第二个王，你就很危险了。因为污妖们并不重视‘你’，它们重视的是‘污妖王’。”

“拥有智慧和人并不是幸福的事，作为污妖中的异类，你很可悲呢。”傅一诺的神如同渊，他像是缓缓地说着某诅咒。

楚思面无表，评价，“你还是话少比较好。”

傅一诺直视着她，将刚才的话还了回去，“我可是在帮你分析，你的境很不好。”

楚思第一次如此认真地观察前的人，他拥有着银的发，在人类中极为少见，穿着的衣服。那双睛没有波澜、毫无畏惧，直接地戳穿了她心底最的秘密。一直以来，她排斥着污妖王的份，除了残存的人类意识，还有对于神格古籍的反叛。为什么预言要她去，她就必须去？从来没有人问过她的意见。

她就算真的实现了预言，到底是她的能力，还是神格古籍的能力？

甚至在她心中，接受绯烈比接受焚夜更加容易。因为绯烈好歹还敢对神格古籍质疑，焚夜却完全是古籍的执行者。她的存在到底是为了什么？降生于世的目的就是为了那个预言？

这一刻，楚思觉得傅一诺这个宛如虚影的人开始象化了，他是一把锋利且冰凉的刀，刺伤了她。

如果想要真正地控制放城的人类，他是最大的阻碍。人类并不愚蠢，这其中是有佼佼者的，虽然不一定会被同类认同。

楚思并没有惊慌，相反她拥有了一突如其来的斗志和野心，那是棋逢对手的觉。她挑了挑眉，反驳，“你说错了。”

“不要自以为是地把你的经历用在我上，作为人类中的异类，你更可悲。”楚思的脸上重新挂上了笑容，她轻飘飘地说，“因为人类比污妖残忍多了。”

傅一诺似乎想起了什么，他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