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寒瞳孔微微一缩,他好像知我要什么事,伸手来想要抓我。
看着河中的这些画面,我的脸上却是不知为何,也滴滴答答的落了珠。
我一咬牙,将所有的声音与绪都摈弃在外。
那么狼狈。
我没理他。受着面前越来越凶戾的气,我轻抚手中剑:“萧逸寒。”
“姑娘,该过桥啦。”
我这一生,最埋怨的人,是我的师父,而最喜的人……
尾声
也是他啊。
他说,当年他懒,连名字也每个他徒弟取一个,反正他也只有一个徒弟,小徒弟小徒弟的叫着,也就一直叫到了最后。说着说着,他就哭了,在路旁边,喑哑的哭着。
我望着那骷髅,掂量自己力量,我明白,今日不代一条命在这里,恐怕是了结不了这件事了。我回看了他一:“师父,我这一生,最埋怨的人便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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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老妇人手中的汤,终归是饮了去。
四周一片荒芜,幽静黑暗,在混沌一片的世界中,我忘了我是谁,忘了我所有的过去,我只知自己站在一条河边,听了不知多少年的叮咚声。
但每次我都只是摇。
的人,让那些仙人来想办法。”
与手中剑与我化而为一,我径直冲向那骷髅,周遭的气登时化为刀刃,将我切割得无完肤,腰侧藏着的萧逸寒初遇时送我的玉佩随风而落,我没时间去它,只听前方“咔”的一声,是骷髅破裂的声响。
就这样混混沌沌的,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在这河边飘。
我的世界完全寂静的前一刻,是萧逸寒近乎声嘶力竭的嘶喊:“给我回来!”
风不散他的酒气,红桃绿柳掩不住他的浪,他一手抓着一个玉佩,一手抓着一个酒葫芦,他见人就说,他在找一个人,他在找她徒弟,但只要有人问他,他徒弟叫什么名字,他却笑着答不上来。
可这时候,哪能耽搁,我护结界大开,径直将萧逸寒弹了去。
我舍了我的等,但愿,他能在来生,找到我吧。
一如当年,萧逸寒山之后,我被他的护结界弹去一样。
直到有一日,我看见我面前一直漆黑的河里面现了一个男,他满脸胡拉碴,整日醉醉醺醺,疯疯癫癫的走在扬州三月的路上。
我后又现了这声音,我转一看,老妇人站在我的后,端着汤,叹息着:“世间万事,有舍才有得,你舍了你的等,他才能有机会找得到你。”
我回不去了。
而他现在,已经没力气追上来了吧。我转过不再看他,然而听着他的声音,我方在此时会到了八十年前,他离开时的心,原来,是真的会难过的,是真的,有心脏被擒住了一样的疼痛。
而为什么要摇,我也不知,我好像站在这里,是为了等一个人,但到底是要等谁,我也记不得了。
好像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有人来同我说:“姑娘,该过桥啦。”
“不行!”他喊着,声音有些嘶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