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冲虚真人便是太上忘修得太厉害,教须弥主优昙尊者苦候了一辈。你也要修成那般绝绝么?”
我如实:“老夫的太上忘已修至第九重,再无更的了。”
唐掌门彻底绝望了,哀怨婉转的一后,只好:“看来是我没那个命。但我对慕师兄是真心,所以你的事,我珞珈山上都会替你办。重九之约,慕师兄若要赴约,我们珞珈山弟自当相随。但是在此之前,你还是先把养好。”
养好是不可能的,但是暂时敷衍还是可以的。只要不婚,其他都好说。我终于松一气来,将唐掌门送走了。
一番应付真是劳心劳力得很,令人虚脱。我坐回椅中,对外面:“来吧,藏那么久也不嫌累。”
天玑自暗影中走,很是故作淡然,殷勤倒茶:“徒儿在练隐术,不累。师父打发被求婚,累了吧?”
我接了茶,喝一,夜里熨帖多了:“着实累人。”
“师父,太上忘是什么?真的会忘?”从我手里接走杯盏,天玑状若无意中问。
我为她解惑:“太上忘,蜀山掌门传承的功法,家证之法门。意即,不为所动,不为所扰。但忘非无,是寂焉不动,而若遗忘。”
她低着脸,若有所思:“就是说师祖冲虚真人因着太上忘,所以优昙主对师祖一往,师祖也不为所动?”
这个我倒不是太确定,略有迟疑:“你师祖的事,为师也不是特别清楚,究竟是因着份门派之见,还是因着功法的问题,我们还是不要妄意揣测。”
天玑退在灯后的影里,抬起看我:“师父练了太上忘第九重,以后若是徒儿错了事,师父会不会也不为所动,再也不认徒儿了?”
这是什么类比?我否决:“师徒之岂能抹煞?为师怎会不认你?除非你叛师门或为师将你逐师门。”说到这里,我眉一颤,不由担忧,“你不会叛师门或是欺师灭祖吧?”
她赶摇:“只要师父不会不要我,我是不会叛师门的,只要师父永远相信我!”
我这才把心收回肚中,郑重:“为师当然信你。”
得到肯定答复后,一丝狡黠爬上她神:“那,欺师灭祖是什么意思?”
“就是欺辱师尊背叛祖先,背弃师承。”
“哦。”她神忽又正经,“对了,师父拒绝唐掌门,是觉得她风韵不够,或是不及玉嵌hong袖?”
我眉一:“胡说!怎可背后妄论人短?再说唐掌门风韵适宜,同玉嵌hong袖不同……不许提玉嵌hong袖!”
她茫然神态:“啊,为什么不可以提?不是师父的红颜知己……”
都是千岁忧无遮拦害的!我打断她,糊:“只是为师年少轻狂时认识的朋友,如今也没有什么往来,不要听你千叔叔胡说。还有,尊的事,不许细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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