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节(2/3)

千骨跪在他前，满脸乞求神，几乎快要掉来泪来。她知她错了，她错了，她又错了。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白画只觉得心都快被绞碎了，满脑都是那二人亲人的龌龊画面。他将她带大，比任何人都了解她，就算成了妖神，就算旁人再多闲话，他也不信自己的她，会自甘堕落到那般荒唐的地步。明日就是大战，他若不是担心着她前来撞见，她真给了墨冰仙，不用等到明天，便能见着她的尸首了。她明知后果，竟然也如此糊涂，一晌贪，是真上了那个男人了么？

这一吻，像是惩罚又像是赐予。当他好不容易找回理智慢慢放开她的时候，一切都变得无可挽回。

千骨没有闪躲生生受了，满面颓然的跪倒在地。

时间刹那停止了，仿佛回到了当初，他是他师，而她仍是他弟。

踉跄退后几步，他满脸震惊的闭上双，绝望的仰起，不再看她。千骨也不可置信的倒于地，半天说不一句话。

却突然之间，周围温度冷到极，杀气排山倒海而来。千骨醉梦中睁，看着远那人，心犹如帛裂。

腰，轻细叹。

墨冰仙从后面环住她，声音几乎哽咽：“不要去……”

她在心里念叨了一万遍，虽然不知自己为什么要说，也没必要同他说，可是她就是觉得自己错了，大错特错。

白画面苍白，几乎不能言语，颤抖着，回手就是狠狠一耳光打在她脸上。

千骨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前那人已突然俯吻住了自己。

仿佛如当初她想杀霓漫天被发现，她在院中一直磕一直磕，只想求得他的原谅。从未这样恐慌过，因为她知是她错了。

白画将她禁锢在怀中，攫取着她中的香酒香，一想到刚刚她竟然与别的男吻过，亲吻就变成了恨恨的啃咬，嘴里一阵咸腥，才知咬破了她的，心一疼，不由又温柔来。

那一直在心里潜滋暗的，那其实他早已悉却从来不肯面对和揭开的，以无可挽回的姿态排山倒海而来。

白画震住了，只那么一刹那，他的所有防卫与伪装，原则与持，尽数崩塌。

白画剧烈的起伏着，看着她衣衫凌，香肩半漏，一手僵在空中，一手指着她，想要说什么却是气得一个字都说不来。

更恨自己，恨自己没有能力挽回没办法让她回，恨自己差错一步又一步把她成这个模样，恨自己怎能一次又一次让她绝望让她伤心。

奋力追上白画的脚步，他连伐几乎都不稳了。

千骨满面惊慌失措，用力挣开他，仍只是摇说对不起。

千骨从未见他如此动怒过，赤红着双目，排山倒海，像一场让人窒息的风暴。这么久以来的冷战，对峙，在这一刻全爆发。只因为，她不知自的正要和另外一名男行苟且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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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的翻推开墨冰仙，不顾一切的朝他追了过去。

那是她所熟悉的也是她所留恋的，却与过去不同，而烈，带着无边的恼怒和愤恨。千骨丧失了所有思考的能力，跪在地上无力的攀附着他，仰着急促的息，任凭他毫不温柔的侵占领。

这一刻，她已等了千年万年。

突然间好恨，恨她不争气，恨她从来都不明白自己对她的苦心，恨她总是让他为她心痛为她心，恨她边男一个又一个，她却不知世上没有人能比他对她更好。

看见那一切之时，那瞬间涌来的莫大哀痛与愤怒，顷刻间将他的心完全吞噬，仿佛被人一刀刀剐着，那绝望与无力几乎将他魂魄也啃殆尽。

而此刻最恨最恨的，是自己法力尽失，不能把墨冰仙给掐死。

柔的尖抵死缠绵，白画所有思维早已一片模糊，如果这只是一场梦，他宁愿永生不醒。如果这依旧是一个错，他只愿此刻一直错去。

“师父……”不自禁两个字已低哑的唤了。

天昏地暗。

伸手去拉白画的袍，她像孩一样害怕又茫然无措。

墨冰仙望着她的背影，双手捂住自己的脸，他已不知自己这样，到底是为了她还是为了她的妖神之力，苦笑一声：“是我对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