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心中块垒,不怎样,我都认了。却没想到,你会让我去沉睡,谢谢你,鬼语者。”
他看向虚空,脸上现郁的惘然:“现在再想想那人在我死前问我的话,我后悔吗?
我了这么时间,心里一直告诉自己,我不后悔,我不能后悔。
可是现在......
世上的好姑娘这么多,可我当初为什么就瞎地只看到她一个,如果我遇到的是你,哪怕是别的随便哪一个姑娘,或许结果会不一样吧......
可惜,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他看向她,目光是她对他印象最好时的温:“我等你的办法。”
夏初菡,而后拿起桌上的布盖住镜,面前的人影消失。
江征回来时,就见夏初菡正坐在床边洗脚,说是在洗脚,睛却盯着盆中的一动不动,明显地在发呆,连他来都没有发觉。
江征略略一瞄,就见半盆清澈中的一双白玉小脚实在可,十圆的脚趾并在一起,如上好的羊脂玉雕琢而成,真恨不得让人捧在手里好好把玩。
他看了片刻,宽去外衣,也拖了一把椅坐在她面前,脱鞋脱袜,和她一并泡在盆里。
“夫君,你......”
泡在里也就罢了,还用两只脚时而覆住她的脚,时而捧住她的脚,不遗余力地在她脚上挲挑逗,夏初菡经不住这样的调戏,脸红了。
“想什么呢,连夫君来了也不理会?
江征两只脚密密地抱住她的脚,细细受着她光的肌肤,很是惬意。
夏初菡:“就是发一会呆。”
她托了托想得有发涨的脑袋,央求:“夫君给我讲个故事吧。“
江征睨她一,说:“我是你夫君,又不是你的父亲,还要我讲故事哄你睡觉?“
夏初菡:“......“
江征向前微微一倾,缓声:“如果你叫我一声哥哥,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夏初菡:“......“
实在无力和该小朋友玩耍,夏初菡转换请求:“夫君给我念一首诗吧,实在是脑袋疼......“
江征看她神疲惫,目光楚楚,一副非常可怜的样,也不忍心逗她了,说:“那好,我给你背两首吧。“
看到桌上的茶杯,略一沉,便念一首:
酡颜玉碗捧纤纤,余吐碧衫。歌咽云凝静院,梦惊松雪落空岩。
夏初菡静静地听着,过了好一会儿,也不见所谓的第二首在哪里,疑惑:“夫君不是说两首么?”
江征讶然状:“不是已经念完了么?”
夏初菡:“......”
看面前呈呆滞状的小女,江征略略得意:“这一首回文诗,正念是一首,倒念也是一首,虽然只是一首诗的字数,但却是实打实的两首诗,不信你试试?”
夏初菡垂沉思,忽然脑中光芒一闪,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