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伤悲,便一直没有去投胎,以魂的形态默默地陪伴了他五年,直到他再次成婚才悄然离去。
可是他的丈夫在失去她后活得很是窝,不但没有理好自己的家事,还辜负了妻的嘱托,连自己唯一的孩都没有看顾好......后来他也去世了,带着刻骨铭心的伤痛和遗憾。
他生前没有官运,死后倒是被封为冥君,可是他凡心太重,生前的遗憾一直纠缠着他,无法解脱。他违反界规则,知法犯法,私自囚禁惩罚了一个犯人,还动用冥界力量,查看他的孩......
在那个位置,一时犯错或许并没有人追究,但错了毕竟就是错了,他不后悔,却也不能原谅自己,他辞了官,选择放逐自己,以另一方式,弥补了生前的遗憾......“
他地望着她,目中如有波暗涌:“这就是所有的事。”
夏初菡被他的目光所慑,无缘无故地觉得心震动:“画中君,你......”
画中君微微牵起角,如了一缕忧伤的微笑:“谢谢娉儿还愿意记这些事,还愿意为他们写书立传。我想,这对他们来说,当是最好的告。”
他微微,目中如了一层薄泪:“你写吧,回我来看。”
说完,从她面前消失。
夏初菡怔怔地望着他消失的方向,久久无法回神。
只不过,想是一回事,写又是另一回事。
她第一次发现,把脑里不停翻的故事化成文字是如此困难,脑补的时候激澎湃,可一旦落到笔尖便犹如便秘,好不容易挤一章,也是艰涩无味,让人不忍卒读。于是,她只能一边修改,一边看别人所写的传记,慢慢汲取经验。
时间便在这样的忙碌中缓缓逝。
她让自己忙,让自己没有时间胡思想,可是却不代表她不会思念。
那些无时无刻不在的思念,总是冷不丁地冒来,扼住呼,然后,缠缠绵绵,覆满心。
相思使人老,她真真切切地会到了这句话的义。
可是,她不是一个放纵自己伤悲秋的女,她会忍受,却不会沉溺和倾诉。
转之间,整个秋天已经过去。
有丝丝凉风袖。
江征现的时候,她刚从外面买了些笔墨回来,刚门,便看到他站在院中,玉立,广袖飘拂,清隽洒然如一幅图画。
她一怔在原地。
江征的反应倒是很平静,甚至还有些克制有礼的君谦谦,他克制有礼地向她打了招呼,说,要买东西怎么不让琴音去买,克制有礼地把她让屋,克制有礼地问她是不是很累,为什么脸不好,夏初菡嗓堵堵的,无数的绪用来,却一句话也说不,只微微摇了摇。
千言万语尚未来得及表达,江征已经君谦谦地开始解她的衣服,夏初菡还没有反应过来,已被他扑倒在床上。
夏初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