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云汐忍住间的不适,笑:“哎……这句话你该对莘乐说,她与我不同,如今还苦恋着你呢。”
夙云汐不着痕迹地退后了一步,眸复杂,警惕有之,疑惑有之,懊恼有之,不悦有之……唯独没有了当年那份单纯清澈、不任何杂质的恋。
湖底的灵气比湖面之上的还要郁几分,在白奕泽的建议,两人决定暂时摒弃前嫌,一同前往其中探索一番。
夙云汐仍旧不着痕迹地后退,察觉到对方似乎还想继续靠近,她心烦意燥地瞥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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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师妹,三十三年前的事,我并不知。”他沉默地凝视着她,良久之后突然说。
夙云汐不喜招惹麻烦,极为不喜!她不知白奕泽这番改变究竟为何,只知如若再这般去,她定会麻烦不断,于是,她又沿用了她那一单刀直的法。
“啊?是么?”夙云汐一挑眉,睫轻轻扇了两,忽然想起了一个她先前忽略了的细节:倘若白奕泽真的一路尾随着她,那么她昨晚在林间听到的暧昧声响,白奕泽也听到了?难为他听到那一声声的“白师兄”居然还能沉得住气。
“所以?”
“我师叔,青晏君。”她随说,顺便抬手摸了摸上的木鸟。若真能彻底摆脱麻烦,她不介意搬青晏师叔的名号来用一用,莫尘师兄的名号也是可以借的,但是威力怕是不够青晏师叔的大。
双修侣?她没听错吧?
过去追逐得奋不顾却还听不到的一句话,如今居然莫名奇妙地就听到了,老天爷还真的讽刺。但是……若只是原先的尾随和关照,她还能当他是因愧疚而生,可现在,一开便是请她与他结为双修侣,却叫人不得不生疑。
“白师祖,我以为前日在树林中已经与你说清楚了。你我不过是寻常的同门修士,师祖贵为金丹修士,如此跟随在一个练气修士后,这等法,着实不妥。”她没好气地说。
“停!不要再靠过来了!有什么你直接说便是,我听得到!”
“不,白师祖,你先听我说完。”她打断了他,又,“不白师祖缘何会在三十多年后突然记挂起我这个落难的后辈,但请白师祖记着,我,夙云汐,再不济也是个有骨气的人。三十多年前,我着,那么不如何艰苦,不经历多少磨难与阻挠,我都着;同样,三十多年后,我不了,那么无论如何,我也不会再。”
“好,我说完了,白师祖,你方才想说什么?”她说着,顺从储袋中掏了一杯灵泉,喝着。
夙云汐一气说完,顿时觉得神清气不少,她了两气,这才将话语权还了白奕泽。
这,她是真的确定白奕泽这人最近是真的病得不轻了,又或者她实在跟不上这人思考的节奏。话题怎么突然间就跃到双修侣之上了呢?
夙云汐一灵泉全数,呛得咳嗽不已。
白奕泽目光晦暗未明,也不知方才是否将夙云汐的话听去了。
“来日方,总有一日,你会回心转意。”他说,语气中带着几分笃定。
夙云汐只回他以冷然一笑:“未必,我已经另有心上人了。”
“夙师妹……”
白奕泽面微沉,似乎夙云汐将旁人扯来:“莘师妹?她不是孙师弟的双修侣么?”
“谁?”
白奕泽薄轻启,似乎想辩驳些什么,但是夙云汐没有给他机会。
“夙师妹。”他又上前一步。
她啧啧称奇。
白奕泽顿了顿,片刻后又突如其来地说了一句:“请夙师妹与我结为双修侣。”
不过说是一同前往,两人却没有并肩前行,而是一前一后。夙云汐要找木灵,这定是不能错过的,而白奕泽为一个金丹修士,若他真的铁了心要跟着她,她也无可奈何
“噗……”
言之意,请你当回三十年前那个中之有剑的无剑修吧,不要再关照她,更不要在尾随她。
见夙云汐疏远而独自沉思的态度,眉微不可见地蹙起。
见夙云汐目光游离,显然注意力已经转移,白奕泽也不再继续刚才的话题,只言时机未至。
白奕泽默默地注视着她,暗暗地有些惋惜。
果然,白奕泽的脸又沉了几分,兀自沉默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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