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一夫当关的十二伏,我是在你後谋划策的军备指挥,这样我就能替国家也一份力。谁知呢……那个行事剽悍,风风火火的傲虎,摘面後居然是个女人。」
斜瞄去,九岚的背影卧在树枝上,不见反应,大概是睡着了。化雨挑了挑眉,就当作是自言自语吧。他没有多想,闭起就要梦乡。
「你说的这些,与男人女人没有关系。」九岚翻了个,与化雨望向同一片天空。「吃、喝酒、或是结拜成知己,未必不可,反正我俩都是亡命之徒。要对国家份力气,只怕你现在没那个心。」
「我能问个问题吗?」
「你说。」
「为什麽你……会加十二伏?」
「……不是我加他们,而是他们找上我。」九岚从间摸一把匕首,细抚上面致纹,娓娓来。「我已不是第一次被悬赏……那时皇城派上一任的刚虎来追杀我,他拿着两把星锤无不摧,看起来刚猛威武,却被我三招拿。再之後,换游龙找上我,说十二伏想与我个易,他们想让我接替虎的位置,条件就是撤除掉我的悬赏,并且我的过去都能成为秘密。」
「游龙?」
「狡鼠、重、傲虎、游龙、灵兔、游龙、魑蛇、悍、羊、戏猴、羽雉、风犬、御豚。这就是全的十二伏,面上都有对应的标记。他们是皇城秘密召集的各路尖好手,每个人都使用不一样的兵,应对不同的任务,并且每一任都有自己的首字字号以便区分。」
「你的是傲啊,还适合。」化雨嘲讽,一把匕首犀利地在右耳畔,要不是他来不及反应没有任何动作,不好就在他脑门。
「他们很快会找到递补我的人,傲虎就不复存在。」
「可惜的。」话音刚落,又一把匕首直他的左耳畔。「但也好,至少我知现在的十二伏都不安什麽好心。」
「十二伏的任务都有人另外委托,这不是他们的本意。」
「但是他们了。」
将右脸旁的匕首起,映着月光,刃尖照寒冷的冰蓝,化雨在匕首中看见自己充满憎恨的瞳孔,不似九岚纯净灵动,里面只有血。
「百丝脉在江湖中秉持中立,从未得罪过任何势力。就连当天上午,我还在帮皇城的军队打兵,助他们能组织一批良的弩箭队,然後这是他们给我的报酬?我的师祖、我的师妹、我的脉门脉众,全在一把火里面烧尽。那些焦黑的屍t不光只是屍t,他们向我诉说怨恨。」
九岚没有回应,两人间安静得只剩夜晚的虫鸣。化雨意识到自己有些激动,乾角盈,将两把匕首都收自己的竹篓里。
「坦白说,看你昨天痛杀十二伏,我心底是开心的。我不晓得十二伏有多大多麽令人畏惧,我也不清楚十二伏背後有没有城府算计,我只知我不是任人宰割的个,他什麽龙蛇羊,我也可以自己组织豺狼虎豹。你有你敌不过的对手,但你不是自己一个人。我也不是一个人,复仇的事暂且放一边也好,但我不能看着十二伏胡作非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