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快的解决了石人,风青玄只神清气,多日来的郁气一扫而空,天空也似乎明亮了许多。
抱鼠窜的风青玄如何也想不到,老家伙会突然变脸,他也很憋屈呀!谁知你这个石人是用地脉石来的,还要贯通石窍,这是哪门手段?我不知呀!
“前辈,您消消气,弟知错了,一次再也不施展那波动了,尽量用飞剑还不行吗?”
疼痛难忍的风青玄只得祭玄光术,凝结光盾来防御石人的打击,石人力量虽大,可还破不了玄光盾的防御,这样一来,风青玄就轻松多了。
风青玄用拳砸石人,只是让它形趔趄后退几步,石人用石质拳打他,可就没那么好受了,一就把他打的蹦起来龇牙咧嘴,实在是太疼了呀!
就算有错在我,您老人家闲着也是闲着,用四个时辰贯通石窍怎么了,还荒废?在山中呼呼大睡难就不荒废了!再说了,不是您让我用其他手段的吗,了事儿倒怪起我来了,我找谁说理去!
“不错,小小年纪修炼震元功,居然能够掌握些许‘震’字真意,的确了不得,这石人败在你手上,不亏。”
老听了风青玄的话,停了一,随后更加恼怒了,揪住他的耳朵可劲拧:
可怜的石人在这波动的作用,通一震,连老加持在它上的法力都挡不住,关节间的白芒猛地一亮,随即黯淡来,石人再也支撑不住,轰然解落在地上,回归了石堆的形态。
不过老光毒辣,寻找风青玄的破绽又准又狠,石人不手则以,一手有八成的把握能打到风青玄上。
可怜的风青玄,耳朵被老家伙揪了好几圈,惨叫声在山谷中回,久久不绝。
看胡瞪的老开始揪他的耳朵了,再这样去可就要吃大亏了,风青玄赶服,说:
“老夫打死你这个败家小,好不容易用两个时辰贯通了地脉石的石窍,你小可倒好,一就给老夫震断了石窍的联系,再想贯通,就得耗费四个时辰,老夫的时间如此宝贵,岂容这般荒废,气死老夫了,老夫打死你!”
老控着石人,在它解的那一刻,也受到了那奇异波动,中异一闪,随即不见了踪影,踱步从山中来,看着重新变成了石的石人,说:
风青玄心里十分兴,老终于正经夸他一次了,动的他都想哭了。
等他将心中对老的怒气倾泻完毕,浑力量也消耗的差不多了,一拳打到石人上,悄无声息的施展那奇异波动。
可是一刻,人风范十足的老家伙的眉一挑,毫无征兆地,就在他上给了他一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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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不说飞剑还好,说了老夫更加来气,明明可以用飞剑斩断石人的关节取胜,你竟然傻乎乎的胡劈砍,有这样用飞剑的吗,丢人呀!老夫打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