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对不对?”
邪阙不置可否:“贪心的人,总是没有什么好场。”
一直没吭声邪皇冷笑:“你就不怕,我将辟雷珠的秘密说去?”
“你是说她么?”邪阙指着夙冰,忍笑,“你大可以说来,这个蠢女人上的辟雷之力,早就被老光了,不然老一直跟在她边什么?”
说罢,他又挑衅地看向秦清止,“姓秦的,每一次都是你占尽先机,但最后的赢家不一样是我么?你知为什么金鹊至死,你祖父他们也无法分离她上的辟雷之力么?因为我师傅早有先见之明,若想收这力量,只能是对方心甘愿的以双修之法渡给你,是不是,阿夙?”
几人的目光,都在夙冰上游移,直到这一刻才注意到还有这么一个人。
窥天神识来来回回的探过,魂魄的确非常普通,本没有什么辟雷火。
夙冰淡定自若的抬起:“你的意思是说,你先前为我刀山火海的,只是为了博取我的信任?”
邪阙扁着睛冷笑一声:“总算你还不傻。”
夙冰笑着:“恩,那也值了,反正我也不吃亏。“
邪阙的脸就白了。
他设想了一万个听到这话时夙冰的反应,没想到却是第一万零一个,果然他又输了。而夙冰真为他的商着急,这么拙劣的报复手段,真是不够看的,你若了解一个人,信任一个人,想产生什么误会其实很难。
他的本意,无非是断了邪皇自以为掌握一切的后路,若说诛心,指不定谁是行家。
秦清止微微垂着,他攥了拳,手心里全是汗。储戒里的玉癸嗡鸣之声,透过经脉传到他的识海,一幕幕场景在识海纷过,一张张脸无尽重合。
他双手住脑袋,只觉得痛裂。
☆、114觉醒(一)
黑云压,雷电在云层之蓄势待发,天际扭曲成极为诡异的形状,令人心郁郁。又是一阵雷音轰鸣,每一都仿佛炸在识海,秦清止不得不盘膝坐,双手结印,试图压制住心中这杂念。
岂料越是压制,玉癸传来的信息便越多。
宛如堕一场繁华而又荒凉的梦中,须臾之间,沧海桑田。
夙冰离他最近,他的反常自然第一个发现:“师傅,你怎么了?”
秦清止似乎堕冥想之中,毫无反应,夙冰以为他是有所顿悟,便也没有太过在意,明知没有什么用,还是挥手设一层禁制,替他把一把关。
再回,广场中央已经打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