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自禁地停住,刚才这一疾攻效果很好,足以使她灵魂飘散,再度酥酸遍,第二次了了。
“真是满嘴跑火车,难我会主动把两条劈开?这可能吗?”
“因为我是个民主的人,所以要多问一。”
突然间,妈妈的全倏地僵直了,痉
“不是您主动劈开的,是我往两边掰,您不知不觉地就把伸直了。”
“我觉得这个姿势好,把您的柔韧充分现来了。”
“好吧妈妈,我就把这个姿势行到底了,您劈成一字的样还真,显得材更好了。”我兴奋地说着,拍打在她的附近,把那里撞得噼啪作响,将的片刮得紫红紫红的,充满了妖艳的妩媚。
“别解释了……别人都是有贼心没贼胆,只有你是贼大胆儿……还有什么你不敢的?”
“嗐,我一定是把你当成你爸爸了,你这个坏,就会趁人之危。”
这时我也不能控制自己了,中的火更加炙,伴着一声声重的息,一次比一次地用力冲刺,迎着那绵绵不绝的,穿过从四面八方压迫而来的柔,大的不断地撞击着柔的心,烈的火焰又从烧遍全,她无力抵挡,也无力反抗,只能随波逐,无力地躺在床上任由我去贯穿。
“您说想喝,还我叫老公。”我笑着说。
“胡说。”她不假思索地反驳。
不过此刻已顾不了那许多了,我的大手捻搓着豪上大的桃红,嘴在和她吻,两人互,互唾,我的极度,急切地想发,如弹簧一般动,不顾一切地在她贲起的上打,得她白的小无助地甩动着,像两个小白萝卜在抖动,那画面煞是唯。
她的脸上布满幸福的红:“你自己决定好了,别问我了。”
“就算真有这么回事,也是你害我的……我还说什么了?”她追问。
“咱俩第一次用的就是这个姿势。”
要命的是,前这副景让我越发沉沦,本就很的越发,这也是用了“如意”药后带来的效果,经常是遇愈,遇到好的合对象后就会实力暴增,仿佛激发了它的小宇宙,这变带来的结果就是依依苦不堪言,至今不太适应,不过妈妈很习惯,每次都跟我合得极佳,我甚至怀疑她是老天赐予我的最完的对象,只是有一很可惜,就是她是我的妈妈,试问谁会想到妈妈是自己的最佳伴侣呢?就算知了,谁又敢尝试呢?
“真的是这个姿势,我骗您什么。”我回答说。
“当时您喝醉了,大概以为在训练,我一伸手掰您就开始合了。”
等她歇了一阵后,我轻声问:“您还受得了吗?我可以继续盖章吗?”
“说的还有像那么回事儿,怎么会那样呢?”
忽然剧烈地痉挛起来,心传来一密的咬合力,似乎想什么,我的打了一个哆嗦,幸好昨天才完,耐力还好,没有被她,但这是个很明显的信号,她就要迎来了,我快加鞭地一攻到底,把她的得几乎燃起了火,勇猛的疯狂地冲击尽,乐的天堂仿佛就在前了。
“你到底要什么……老老实实地不行吗?搞那么多样什么?”
“成了,那我就接着盖戳了。”我再度扶起她的双,的真的像一个柄印章一样戳中,上也不知刻了什么字,就这样一一地又送起来,说以这个盖章法,不有多厚的纸也会被戳破了,果不其然,妈妈那熟悉的声又响起来。
随着两条的逐渐打开,我的目光慢慢被那顺条笔直的白皙大所引,不自禁把两条越劈越开,最后竟然劈成了一字,多亏她经常练习舞蹈瑜伽,对这个动作比较习惯,起来难度并不是很大,但是从她当母亲的角度来看这个姿势是很羞愧的,终于忍不住开训我了:“你什么……想把我的掰断吗?”
“我也不算故意的,就是上错床了。”
挛似的一阵剧烈收缩,嘴里不断地呢喃自语,洁白的脖颈微微仰起,躯不由自主地耸动着,两只手无力摊放在螓首两侧,两条修的玉颤动的样分外可,而且在向侧勾着,仿佛想把我整个人都她的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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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关心,暴君大人,不要搞假民主了。”
看着妈妈前两团颤悠悠的雪白,两颗意四的红褐艳可人,正在动人心魄地抖动,丰满光的小腹那块的三角洲寸草不生,从张开的玉之间尽望去,红艳的如鬼般向我招手,似乎在召唤铁府享受贴的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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