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我早有准备,一个闪就躲开了:“您怎么了,又想袭警是吗?”
“对,我想袭警,把我抓起来吧。”她又打来第二。
我又捷地躲开了:“我劝您不要以试法。”
“我就以试法了,你能把我怎么样?”她继续向我扑来。
论起手的捷程度,妈妈可是不如蓉阿姨,她尝试着追了两圈,发现很难逮住我,就用锅铲指着我说:“凌小东,你给我站在那儿,不许动。”
“从小我就是这样逃跑着躲避您的追打,难要我停来等着挨揍吗?”我笑着说。
“我命令你站住。”
“开玩笑,我又不是受狂,才不会停来呢。”
“你快站住,否则我就真的不理你了。”她威胁说。
我觉得玩笑开得也差不多了,就站住说:“您到底要什么?非要打我是吗?”
她绕过茶几一把抓住我:“臭小,你让我在同学面前丢脸,非要打你一顿不可。”说完就抡着锅铲往我上敲。
“哎呦,轻一,”我一边躲闪一边说,“您每次都这样,说不过我就改成动手了。您就不能讲理吗?”
“我是女人,跟你讲什么理?”
“先别打,能让我说两句话吗?”
“你要说什么?”
“亲的母上大人,您当妈妈的时候还好一,还能心平气和地跟我商量个事儿什么的,嫁给我以后全变了,抬手就打,这也太暴了。”我委屈地说。
“这怎么能一样,咱俩以前只有母关系,现在又多了一层夫妻关系,当然要更严厉了。”妈妈边说边打
,手上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
“请问能不能换一不太激烈的沟通方式?”
“可以啊,我现在用锅铲教训你,这就是很温柔的沟通方式,如果你想要激烈一的话,我就要用大了。”
“算了,还是用锅铲吧。”
“好的,上满足你的要求。”
“等一,我的话还没说完呢。”我决定实话实话了。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她手上的锅铲仍一一敲在我的上。
“您同学的事我已经办完了。”
“什么?”她手上的动作不知不觉地停了来。
我拿手机给她看:“您瞧,所有的手续都齐全了,就等着她明天来办理了。”
“是真的吗?”妈妈半信半疑地看着手机里的照片。
“当然了,这几天我一直在跑这件事,手都破了。”我展示手上的创可贴给他看。
“哎呀,你真是不小心,怎么受伤的?”
“前几天没人跟我诗,我就自助打飞机,打的次数太多,把手给破了。”
“去你的,满嘴胡言语。”
“您怎么样?这几天有诗兴吗?”
“我没有什么文学素养,你还是跟小蓉蓉诗吧,她最适合你了。”
“您又这样,话里话外带着醋意。”
“真可笑,我会吃你们的醋?她有这个资格吗?”妈妈不屑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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