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吃饭好,」说:「没喝酒吧?」
「没。」
「可别跟你爸一样。」
「我爸咋了?我爸呢?」
「沙发上躺着呢,」说:「你小舅刚把他送回来,恨死个人,我说啊,
还送啥送,让他躺那小茅屋里,谁也别他!」的义愤填膺你可以想象。我
甚至听到了父亲的哼声,而前就浮现在沙发上兀自摊开的油亮肚。其实
父亲酒品虽不咋地,但从没闹过事(也不知是不是母亲的缘故),这年龄上来了,
更是倒便睡。「谁也别他!」又说:「他啥!」
正当我不知说什么好时,母亲接过了电话:「听见了吧?你也好好复习,
少喝酒,没几天了。」
虽然「没几天了」,为了录音的事,我和大波还是往师大跑了一趟。现在要
不谈拢,等人放假了,更没戏。依旧是Livehouse 老板介绍的熟人——音乐系的
一个学生,卷黑框镜,瘦得可怜,这卖相比起大波来要差得远啦。他叔叔在
师大音乐系材,当然也包括录音室。如果支付一定报酬的话(比如五千),
前的胖表示还是可以接受的,「这也符合有偿利用的原则」。「问题是,」
他吐了痰:「你们的作品是否健康,符不符合教育对大学生思想教育的引导,
有没有一些反动黄消极的东西,这,了事儿是要担责的,我得把把关。」
虽然此人短,说起话来有唾沫在腔里拼命奔逃的觉,我和大波商量后
还是决定提一些歌词供他「把把关」。这胖的脸缓和了许多,他又兴奋
地吐了痰,再抬起脑袋时笑了笑:「咦,你们学校的录音室那才叫好嘞,咋地,
借不来?」
这个我也问过大波,他说,别想,没戏。至于为何没戏,他甚至不屑于谈一
谈。
说起来,大波的劲真是无人可挡。哪怕再有一年毕业,此音乐系材生依
旧没心没肺地跟我们瞎混。而他的同学们,据我所知,都去参加了一个叫什么超
级男声还是超级女声的节目,整天瞎疼在网上和教学楼前拉票。老实说,比
癣不到哪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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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试是一个漫而痛苦的过程。一连几天,呆们整宿整宿地挑灯夜读,连
脸都熏黑了不少。我等痛苦了四天半,陈瑶却只是痛苦了短短三天,老天爷从不
讲公平。好在考完那天晚上,我跟陈瑶好好温存了一把。某程度上讲,发即
是治愈。
为了更好地发或者治愈,我找了家中档宾馆,起码那里有空调房。事后
上一支红梅,还没两,就被陈瑶一把夺了去。她翻个,了小巧的
房说:「我也来两。」她也确实只了两,然后就剧烈咳嗽起来,相应地,
房也开始剧烈抖动。要不是怕她老把床单给了,这壮观景象我能一直欣赏
去。好半晌,陈瑶才在我的笑声中平静来。她捋捋发,抹抹泪,直地
躺着,也没说话。那小脸火一样红。
「咋了嘛?」我摸了摸那对肆意绽放的房。
还是没反应。
「嘿!」我真的吓了一,一把给陈瑶捞了过来。
这她总算笑了,地在我上,于是笑声就在我上淌。等我一支
烟完,她才冷不丁地揪我一说:「如果我妈请你吃饭,你去不去?」
如你所知,我本没得选。何况吃饭嘛,总归是占人便宜,又不会少块。
午饭选在一家老市区的特餐厅,叫什么「熊也」,听名字都怪气的。
陈瑶她妈要开车来接,被陈瑶拒绝了,所以我们只好打的过去。陈瑶对这一带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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