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金连忙道:“奴婢惶恐,别说今日做了小官妻,就算是他日封了一品的诰命,奴婢待主子的心也不会变,日月可鉴——只愿主子待奴婢的心也如旧,别生份了才好呢。”
说着,竟然抹起眼泪来了。
薛雯立刻不气了,连忙让瑞银给她倒了杯特意备下的红枣茶,笑着打趣道:“我听贤妃说,女子孕中最爱胡思乱想多愁善感,今日看来果然如此,这是怎么了?什么大事,也值当你掉眼泪么?快将自称改了吧,越发没规矩了。”
瑞金那根筋儿转不过来,非要薛雯的一句话,哽咽着道:“公主,我舍不得您,求公主一辈子别和我生份了——我不是什么‘周祎云’,求公主还当我是昭阳宫里的瑞金吧。”
薛雯看她哭得实在可怜,哭笑不得之下不免又有些疑惑,蹙眉问道:“你今儿是怎么了,怎么说起这个话?可是吴九一待你不好,还是那府上的下人有不恭敬的?”
瑞金连忙摆手说不是,道:“爷待我很好,府上的下人也都是后买的,虽粗笨些,倒好在都极乖巧。我只是···离了公主觉着不适应罢了,每天都无所事事的,不知做什么好——他差事忙,我便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嫁过去也是急匆匆的,我什么都没有准备好,什么都适应不了······”
薛雯一听没什么事便放了心,眼睛一翻,骂道:“那是怪谁?我倒是也想缓缓地办,让你好好风光一场呢,可到头来却搞的这么匆匆忙忙的,又是怪谁呢?”
说了半天又绕回来了···瑞金自己理亏,讪讪笑了笑,眼泪也给吓回去了。
见薛雯其实已经彻底消了气了,瑞银这时也终于出来打圆场道:“好了好了,你若是有心,常回来就是了,主子难道还能把你关在门外面不成?哪就能生分了呢?至于说你闲得慌——从前你与泗儿就最亲近,我看,此番不如就把她带回去算了,平常陪着你说说话解解闷,也是好的,等你修养好了,再把她放回来也就是了。”
薛雯没说话,自然也默许了——嘴上嗤之以鼻,心里不定怎么疼她呢。
瑞金不放心,“得寸进尺”地就要薛雯的一句话,怯怯道:“公主,您待我的心会变吗?”
薛雯垂着眼睛端起茶盏来刮了刮茶沫,淡淡然道:“你也说了——我是公主,你是奴婢,我需要待你有什么心吗?只要你心里头始终有我这个旧主子,该恭敬的时候恭敬,该亲近的时候亲近,我自然是不会变。”
瑞金听了这看似凉薄之言,却是喜笑颜开,高兴地拍着手道:“就是这样!这样就好了!主子不要在意旁人的看法,就是要‘跋扈’才好!谁要是有意见,叫他同先帝‘奉旨跋扈’的赐印说去!”
薛雯瞪她一眼,道:“还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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