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摇,“立胤禛为太,是朕思熟虑很久之后的决定,并非朕突然心血来。这件事,早在几年前,朕就已经在思量了。”
他儿不少,目前活来的就有十一个。这十一个里,太小的不用考虑,前面几个大的,老二胤禛、老四胤祎都自咸福,老四懒散;老三胤禔被纳喇氏养的心多,有几分小聪明,可是遇事缺乏主见;老五胤礽本来是嫡,最有继承权,可康熙却没忘,他生时,太医对他的评价,即便养到现在,胤礽的骨也并不如看上去那么好,而且胤礽他自己也没有这方面的兴趣,这孩更兴趣的明显是艺术这一块,否则这些年他不会一直对赫舍里家对他伸的橄榄枝避而不见;老六胤祉,上文气太重……剩的都还太小。
只有老二胤禛,为人聪慧,持重,要手段有手段,要能力有能力,更重要的是,胤禛理事的一些手法,甚得他心。
“如今,三藩之,台湾的事已经解决,接来,朝廷的注意力更多会放在北边。东北跟俄国的争端必须及早解决。然后就是西北的葛尔丹。这几年,朕只顾着三藩跟台湾的事,没有顾得上葛尔丹,如今葛尔丹的势力东面已经到了鄂毕河,再放任他继续发展去,将来必成我大清心腹大患……”这一桩桩,一件件,就好像永远没完没了,康熙虽然不惧,却也怕自己哪一天撑不住。 “胤禛是最合适的继承人人选。”
安亲王、康亲王、裕亲王互相对视一,。
接来就是在三人的共同见证,由康熙述,安亲王执笔,写立储诏书,并将诏书保存起来。
整个过程程序并不复杂,甚至没有太多时间,安亲王、康亲王、裕亲王三人完,从里来,却是全衣服都汗了。
三人怕说错话,也不敢多,了门,便径直回了自家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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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听梁九功说,你有事要跟朕说?”解决了心大事,康熙浑轻松的抬脚迈咸福。
走到正殿门,看到已经老的几乎走动不了的松松,康熙意识蹲,了松松即便再如何费心打理也不如从前光洁油亮的发,捧着松松大脑袋摸了摸,这才起看向放《说文解字》,迎上来的张罗伊。
笑着迎来的张罗伊,见康熙跟松松亲近,温柔的笑着看着康熙跟松松互动。待康熙起,这才上前替康熙取了外面的披风,又亲自拧了帕给康熙手,“是,另外臣妾也想谢万岁爷对张家的赏赐。”说着,张罗伊还退后一步笑着给康熙行了个福礼。
康熙伸手想阻拦,没拦住只能笑着摇,“张家今日所得,那都是张家养你这么好的女儿应得的。”
“可是臣妾跟端雅、荣安的功劳,并不值万岁爷这一次对张家的封赏。万岁爷这一次其实只封张家一个侯爵就够了……”
康熙摇,“账不能这么算。你怎么不算算你之前立的那些功劳。”
“可是一码归一码,之前臣妾立的功,万岁爷已经赏过了。”要不然,她也不能从一个包衣的庶妃,一步步爬到今天这贵妃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