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不少权臣之女,试图仗着家族势力跟拦人的侍卫刚,却不想拦人的都是新帝的暗卫,意识到这是皇帝的意思后才逐渐安静来。
姜泽裕问:“皇后哑疾,你们有什么想说的?”
姜泽裕面不变,依旧温和从容,手动作不快不慢地替她系着衣带。
虞岁现在的状态是:都行,可以,你随便。
“怎么不继续说了?”姜泽裕笑。
姜泽裕回应:“嗯?”
虞岁试探地叫了声:“陛?”
这话的信息量太大,虞岁挑拣了重却没有去想,而是回:“我听不见。”
虞岁:“……”
姜泽裕牵着她往外走去,也不她想不想知,继续说:“当时不少人都在心里说陛疯了,只有无相侯想的是如何把你抢回去,甚至想当场弑君。”
她刚是背对姜泽裕说的话吧。
虞岁眨了,发现衣服已经穿好了,歪打量铜镜里的自己,随说:“不是很想知。”
她尖了安置毒药的那颗牙,忍不住想要将其咬碎。
虞岁说:“那陛能听见哑的声音,是因为陛是妖怪?”
虞岁:“陛的影是只狐狸。”
他是妖怪。
他听见了。
虞岁怔了怔。
他怎么听见的?我不是哑了吗?我自己都听不到说话的声音。
虞岁低看他的影,清醒地重复昨晚断断续续的回答:“陛是有九条尾的狐狸。”
姜泽裕瞥她一,似乎心很好地说:“随我一起去看看,他要怎么把你从孤手里抢回去。”
姜泽裕解释:“因为你是哑。”
姜泽裕对皇后的直言与脆十分慨,很久没见到这么不怕死的人了。
妃嫔们不少都是贵,从小被骄纵大,哪里受过今日这气,也不如家中每日早朝面对皇帝的辈清楚姜泽裕的脾气,只听说新帝是个温如玉的人。
“终于发现了。”姜泽裕沾了药膏力不轻不重地在伤压涂抹,“说来也巧,我虽听不见你的心声,却能听到你开说话的声音。”
说完才抬看前的人,刚巧对上姜泽裕看过来的目光,被他注视着虞岁竟到心境平和,短暂的驱散了她灵魂的疲惫与厌世。
虞岁又补充:“听不到我说话的声音。”
虞岁耷拉着脑袋在姜泽裕边坐接受众妃嫔请安,她没法说话,只能在众人请安后抬手示意。
边的妃嫔们:“……”
她听到后的人轻声笑了。
他给虞岁穿着衣服,绕到她前来问:“你觉得我是什么妖怪?”
陛,臣妾们听得到。
他拿了药瓶,在指腹沾上药膏后抹在虞岁背上伤痕。
他笑:“可真是吓人。”
虞岁懵时瞥见地上的影后瞬间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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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泽裕还安她:“别怕,你是皇后,她们不敢对你怎么样。”
虞岁张张嘴:“陛能听见我说话的声音?”
昨日选妃大典结束,众妃嫔都给自己定目标,今后为了皇后之位努力奋斗,谁知还没开始努力呢就半路杀个哑舞姬摔了一跤拿后位,大典都不用举行,直接住凤鸾殿,甚至在陛的承乾过夜。
斗剧她也不是没看过,再加上这是新帝的第一批后人,听说还是他亲自选的,估计都是些狠人,一想到要跟这帮人勾心斗角虞岁就想死。
虞岁怔愣片刻,刚想转却被姜泽裕阻止,“我给你涂。”
妃嫔们心中那叫一个恨。
更让她们觉得离谱的是第二日要去凤鸾殿请安,可皇后却一睡不起,妃嫔们想要走又被拦,被迫等着皇后睡醒。
虞岁表示她这个“人”没有吓倒,你这么说吓的是“狐”吧。
……”
在她怔愣时,姜泽裕伸手摸了摸她的,温声笑:“你可知昨晚我封你为后时听到无相侯在想什么?”
那没事了。
在去凤鸾殿的路上虞岁听姜泽裕说,到时候妃嫔们对她可能多有不满,当时不知这话是什么意思,直到发现众多人在凤鸾殿等了一天后才明白。
他说:“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