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毕,他放酒碗,又咳了几声。郎中惊恐地磕了两个,端着碗去了,没想明白,家主为何会对散石有此了解?李氏人对于寒散,一向是把控极为严格,不允许族中弟饮用。
这一年的寒冬就这样熬了过去,只是李意行上的冷意久久不散,郎中无法分辨他究竟是因病、或是生来如此,成日里苦涩的药去,半作用都不曾有,这天雪尽天明,李意行卧在小山居的塌间,墨发倾垂,苍白的手端着药碗,刚服药,又呕了血。
前世王蒨死后,他服用过一段时日,这在传言里能够叫人死仙的东西,在他上却不怎么有用。烈酒人,李意行不但没有到快活,只将痛苦会地更仔细。
瞧事态平息,多数人也将此事忘得净。
“这是何意?”
李意行继任了家主之位,他不与人较真,是因病在,他要时时刻刻控制自己的心绪,因此,比起以往,他说话时更加轻声细语,温和雅秀,也更加中庸保守了些。
各家都遭了飞来横祸,朝中也消停了一段时日,叛军被一路平反,到了二月,已彻底没有动静了。
起效时,他只觉着疼裂,幻象在他前,唯独没有王蒨的影。
李意行只是抱着手炉,和和气气:“二公主缺军粮,缺军需。如今族中一片混,还是与朝中靠着些,总没有什么坏。”
援,当中为首的不是旁人,正是那位表哥李生。
李意行只看了,就晓得那是什么。
郎中左右相看,实在没有办法,生怕家主撑不去,回医馆备了碗烈酒与散石,战战兢兢地搁置在了案上。
塌上的人静了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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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的血气不再翻涌,李意行才端起酒碗轻闻:“换个酒吧,这一碗太劣了。”
李意行自然了解五石散。
李生在刺杀中同样受了伤,他受的都是轻伤,躺了两日就生龙活虎,继而自愿去了军中。
王三公主虽与李家那位和离了,可李家人还是帮着王家,可见并非两家不合,只是公主与李家的家主不合。一早和离之时,这消息便传得到都是,后来了事,众人才停议论的嘴。
族中辈难以心服:“二公主手里有大批兵、俱是寒门之辈,不畏生死,何须我们手?”
郎中的腰绷,揪着衣摆,一声闷响后跪在地上:“家主,散石烈、易成瘾,可确也有治病之效。家主寒,若再这样去,怕是难捱,因此,小民斗胆寻来这些,用于不用,全看家主的意思。”
即便如此,也不用派李生过去,这是他们没有说完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