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知秦寿的心思全在曼珠上,本就没有理会女那心打扮的小心思,只让女用嘴替他了一会儿,就迫不及待地去找曼珠纠缠。
饱满的酥,纤细的腰肢,浑圆的,再加上上那薄薄的布片遮掩,显得愈发修白的。
如果她的好,没准儿后面能够赢得秦寿的赞赏和些许恩,如果她的不好,并没有能达到秦寿的目的,只怕等待着她这条被汉狗睡过的母狗的场,将是无比的凄惨和惨淡。
就模样跟条来说,比之一般小城青楼里的魁也不遑多让,就拿前这个女来说吧。
就而言,哪怕是赤着脚仍跟阿大齐平,只比材瘦的阿低了将将半个。
“是...是主人让我来的......”
跟刚刚被秦寿抓回来的曼珠不同,这个女明显被秦寿调教了有段时日了,心里自然是知秦寿的狠辣跟无。
被秦寿选来专门留在自己房里伺候自己地女,自然是他从掳掠来的汉人隶中挑细选来的人胚。
虽然赢了那些女,可面前这条汉狗的却是属于他了。
倒后来更是过分,为了讨好那个名叫曼珠的苗女,竟然打发她来地牢,服侍那个新抓来的汉人。
却说阿正准备趁着阿大离开的时候,在沙华上过过手瘾,哪承想手才刚伸沙华的衣襟里还没来得及摸上一把,阿大竟然就又折回来了。
要知他们两个虽然名义上是秦寿的亲信,但以秦寿那多疑狠辣的格,心里实际上也未必真把他们当成过人看。
“一会儿找到了菜油,老非得好好地上他几次,一心里的恶气回回本才行。”
“嘘!!别吭声,好像有人往这边来了,听脚步声应该好像还是个娘们~~~”阿大明显比较谨慎,这也跟秦寿平时的铁腕理有关。
虽然平日里为了拉拢手,秦寿总会把自己瞧不上的女,赏赐给自己的这帮兄弟,可真正得灵的条火辣的,几乎还都是被秦寿自己给留作了禁。
本来这样心的打扮,完全是为了今天晚上在床上取悦秦寿,改善自己的生活条件,可又怎么能想到今天晚上秦寿竟然带了曼珠回到竹楼。
“嘎吱嘎吱~~”破旧厚实地木门被人从外面奋力推开。
女这边心思百转,却不知阿大和阿两人一边拿睛贼溜溜的看着她,心里同时也在犯嘀咕。
“欸?你这夯货怎么又回来了?”
“不能吧,都这个了,哪个娘们不要命了,敢往这地牢的方向凑,你个夯货是不是听错了。”阿嘴上这么说着,手却跟阿大一样,放到了自己随佩的那把短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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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是你?”阿迅速收起了短刀,迷迷地看着正一步一步走地牢的不速之客。
所以本不相信,秦寿最后会对这个新抓来的汉人手留,更不相信什么放她跟这个汉人一块儿离开的鬼话,她只知这是秦寿派给她的一个任务,给她的一个难题,同时也是一个考验。
真能够担当得起尤这两个字,尤其是这个女显然颇有心机,为了讨好秦寿特意在自己的脚踝上系了一五彩绳编成的脚链,就连脚趾也用山间的浸染过了,使得她在备汉族少女柔弱温婉的同时,又带上了些许苗家女的明艳奔放。
在秦寿房间里一只跪在地上还看不来,现在穿着一袭单薄的衣裳走地牢,顿时将自己曼妙的姿完全展了来。
尤其是某些在秦寿边得的女,名义上虽然是女,但在这个竹楼里的地位,其实并不会比秦寿
光是带曼珠回竹楼也就罢了,女虽然相貌条比不过曼珠,但自信在床上功夫这一方面,还是不会输给天香国的曼珠。
心里这样恨恨地想着,阿大正准备离开地牢去外面找菜油,忽然听到有轻微的脚步声从远传了过来,那脚步声又细又密,一听就知来的是个着急赶路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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