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只能挤一句「少生气,对宝宝不好。」
「这个宝宝压就不该存活在这个世界上。」妹妹的神又转为悲哀,「也许我也不该。我只会一遍又一遍地阻挠你的,败你的兴致。比起那个会帮你泡到妈妈和母亲的婊妹妹,也许我真的不适合当你的妹妹。」妹妹叹了一气,「我没招了,等一我就陪你去找心理医生,我不反抗了,我太累了。但是至少,」她突然用双手捧住我的手,真挚地看着我,「我希望你承认是错误的,哪怕你之后依然这么也好。给我一个虚假的承诺,这就够了。」
我轻轻摸着妹妹的,然后举起自己的拳放在旁边。我的语气从来没有这么严肃过,我只是想消除一妹妹的疑虑罢了:「我,姚徐蓝承认对自己义母姚心月与徐家妍的行为是荒唐且错误的,对于在此向我的妹妹姚徐梦行诚挚的歉。」
妹妹不哭了,她秀气的眉也舒展了一。她坐直了,认真地听着我的起誓,「我向此郑重承诺:今后再也不会以任何手段去猥亵,自己的义母姚心月与徐家妍,我将尊重她们的,也不会尝试破坏现有的家理关系。倘若我违反我的誓言,我将被……」
我的「泥车撞死」的惩罚尚未说,妹妹已经先把我的嘴给捂上了,「不至于不至于。」妹妹飞快地用袖了泪,「没有必要为那个清朝古董给自己找不痛快,我跟你没有血缘关系,你的妈妈们也是,这本就不是。」变成婊人格的妹妹说「清朝古董」这个词时刚刚好的脸又忍不住了泪,但是她的表看起来一都不伤心,「你烦不烦啊?哭个没完了是吧?」不耐烦的妹妹泪了又,最后她脆不泪了,「算了算了……」妹妹说话都在哽咽,但语气和表跟之前截然不同,「就当我看太……畏光吧。」她站起来,抹了一脸,然后抓起我的手放在自己的上,「哥,咱们走。」
我像被电击一般缩回了手,但妹妹不依不饶地一边解扣一边迎了上来。「你怎么在这个节骨蹦来了?!我发誓呢!」
「我知你在发誓啊,我跟她是共享觉的。你对着我发誓她照样看得见,包括我用她的准备她最讨厌的艳事。」妹妹故意把这个词语拖,然后拍拍上的灰,「但我很好奇你跟她玩这个过家家游戏什么?你真心悔改在今早我报警的时候就不会眠我。行,就算你正当防卫吧,」妹妹从我袋里摸遥控,毫不客气地调到了最大,「好家伙……」她的都在抖,她背对着我躬腰用两之间看着我,「你为什么又要给她穿这衣服呢?你为什么又要呢?」
妹妹的因为之前我的调教很快又了,「我没有她那么多懂得说一堆鸟话博同,我也知我说话不太好听。但是你总不能又当婊又立牌坊吧?你已经把家人们日了个遍,哦你现在又假惺惺说什么我发誓金盆洗手再也不,有意思吗?」
「不过说真的,你至少把那个清朝古董哄得很开心,她看样很重视你的承诺啊。」新人格妹妹看我把注意重心放到了纯洁人格妹妹明显急了,她也注意到了我的拳渐渐地握,「你想打我?理屈词穷开始动手了?亏你之前还说不打妹妹,看样你就从来没有把我当妹妹看过,合着我是你炮友是吧?她不想当你的妹妹,说什么不合适,那我也不想吗?我他妈天天帮你谋划策图个啥?不就是为了博得你的认可这个家?现在你他妈的却想着打我……」妹妹走到我面前叉起腰抬看着我,「那你他妈的真有本事就打我一拳试试,我是妇,我跟你心目中的好妹妹的觉是共享……」
「别吵了!!!」妹妹现在的人格切换越来越快越来越没有征兆了。她帮我掉我脸上的唾沫星,后退两步看怪似的看着自己的手,然后慢慢地握拳给自己脸上来了一拳。「好痛啊……不过你应该也受的到……」她又往自己脸上打了一拳之后开始撕扯自己的发,「这是我跟哥哥的私事,你凭什么……」
「霓虹币!」失态失控了。我说完这个指令之后手都在抖。我草草把衣衫不整发凌的妹妹衣着理整齐,胃里翻江倒海却吐不来,妹妹刚刚自残的场景在我前挥之不去。我好不容易稍微安抚了一纯洁人格妹妹,新人格妹妹就意识到了自己不过是一届工人,没有底牌安心的她天知会什么事来。她们之间的矛盾已经开始公开透明化了,我必须赶快找到那个心理医生,刻不容缓。
我不能再这样和稀泥两讨好了,我一边走一边想,否则我谁也留不住。新人格妹妹主动想当我的妹妹,我又想纯洁人格妹妹留来。从理智上来说,让新人格妹妹留来两个人格都会满意,这属于皆大喜的选择。
但我不满意啊,选择权在我的手上,我真的有这么无私愿意自己不满换取妹妹的快乐吗?就这样胡思想间,我和妹妹来到了那个心理医生的诊所。我把妹妹的眠解除,然后推开门跟了去。
一个看上去三十穿得严严实实的女人坐在里面,「姚徐梦,今天来这么早啊––这位是?」
「我是她哥哥,姚徐蓝。」一个月前我也来过,但我记得心理医生是一个很普通的男人啊,我还跟他聊了两句,怎么现在成女人了?
「……至少思路是对的。」那个女人看着妹妹填制的问卷调查表扶了一镜,然后在椅上闭上了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