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复杂而又的腔如同本能般的还在缓慢的蠕动收缩,尽可能地延续着男人之后的妙快。只是可怜少女的一对雪白球,此刻却是承接了两个人的重量,想来是快要被压成了两只薄薄的饼。
一时念百转之,竟是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就着嘤嘤婉转的啼回,“皇上...皇上...妾就是皇上的一条小母狗,妾生了这么一副,就是预备给皇上玩取乐用的...唔...妾的...妾的小...妾的小嘴都是给皇上调教好了助兴的...呵...皇上要怎么玩就怎么玩...要怎么取乐就怎么取乐...反正是随着皇上您的心思...”
她本来现在就是神志恍惚,听得皇上此语便是意识的想起了《妃条例》里对于此等况的应对之法。只是想到那其中的羞辱难过之意,心里如猫儿百抓千挠般纠结不已。
而他自己则是趴伏在闵妍的上,只觉得的少女柔若无骨,间只有弹的妙,而全无阻隔之意,酥得像是时节御膳房里赶制来最可的糕,光是闻着味就让人想要把她吞肚去。
他宽厚伟岸的躯把小的白羊压在,的龙直多心,又是“啪啪啪”狠狠的几掌落在那雪白腻却又弹十足的玉上。接着便在一声意味绵的叹息中,把自己自小腹积攒许久时日还无比的灼一齐去。那浊白便顺着少女的腔,一一的直接激在闵妍初次承接男人雨的之中。
时月黑风,万籁俱寂,偌大的房间里只有他们二人,守卫的人早已退开不知多远避嫌。四周安静得似乎连自己的呼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只有皇帝不断拍打掌掴少女粉红玉之清脆响声,以及系在上金小环连带着面吊坠着的绿宝石叮铃作响之音萦绕整个红喜帐之。再合上少女不时自莲中吐的细碎,既有一娃的畅快恣意,又有着一莫名的心悸诡异。
加重,蔑视的吻也是越来越严重,好似某遮羞蔽的薄布在两人中间忽而破碎开去一般。
心里正是快意之时,便是忍不住声唱,“皇上...玩我...玩我...尽兴的玩妾吧...妾现在不痛了...唔...只求皇上玩妾的...要玩的快活才是...呜呜呜...”
闵妍开始时但觉恍若撕裂般的彻骨剧痛,好像整个都要从中裂开一般,几快要痛昏过去。掌大的小脸痛得发白,鬓角细密的豆大香汗如雨般落染开去,又听见皇帝中好似胡言语般的折辱之语,也不知是一时兴起,还是真言。
皇帝看得闵妍如此这般声媚叫、烟视媚行的动模样,当真是恭顺驯服、温婉合宜,不愧是经了好几位廷嬷嬷调教的女人。一时间好似碰到了心中绷着的那的丝线,心中一直压抑着留中不发的百般、千般意,似乎都在少女温顺如绵羊般的侍奉之中,声声媚骨的之恍然消失。
她一面红着脸把这些不堪的言词急忙吐去,好像那些话留在嘴里久了嘴似的,一面却又惊奇的发现那如同跗骨之蛆的已然在她的全开始蔓延。而还在被皇帝不断纵的幼,由最开始的疼痛不止,不知何时又变化成为自胞传来隐隐收缩痉挛般的极刺激快,仿佛一瞬间便会急促的宣而。
再过得些许功夫,的钝痛似乎依然完全被那髓知味的快所取代,里饱满的充实已经不再是折磨少女的刑,反而是成为解救一个燥旅人的甘霖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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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承便遭受如此激烈刺激的少女,早在那火直的时候便昏厥过去。只是那粉粉的玉却好似依依不舍般,依旧绵绵地夹着皇帝那还保持着相当度的龙。
皇帝又是息了一小会儿,平复了躁动不安的心,和已然继续抬的龙首,把少女绵无力的躯翻转过来,认认真真的盯着闵妍海棠睡般的睡颜注视了很久。仿佛要把她的模样彻底的记在心里似的。最后才搂着纯白束腰勒来的绝腰,与一同陷梦乡的少女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