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外着风,凉快了不少,苏闻琢沐浴过后坐在窗边晾发,被俞景看到,哄着将人劝回了床前:“窈窈听话,风久了要疼。”
苏闻琢抓着有些的一发,嘀嘀咕咕:“可是我想发快些,发又太累了。”
俞景在她边坐,拿了一条净的巾将她的法包了起来,笑:“夫人就坐在这歇一会,剩的给为夫来。”
不用自己动手,苏闻琢这满意了,靠在床边坐着享受夫君的服务,没一会便睡着了。
俞景轻轻着她的发,看着她安静的睡颜,神温柔。
这个姑娘是她的妻,很快也会是他孩的母亲。
是他要相携一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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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轻松愉快过后,清淮此行的张又重新回来。
翌日,魏世昭将暗卫查到的与彭家来往甚密的几个商名单给了俞景,俞景比对之前官员上来的赈灾款项账目,圈了几家来,然后大摇大摆的去走访了。
钦差大臣的份到哪都是一颗重磅炸弹,这些商被敲打了一番,当即被吓得没了主意,连夜找到了彭韩,让他想想办法。
俞景此番行事大张旗鼓毫不遮掩,彭韩和郑恒清自然是早就知晓了。
在彭府的密室里,烛光昏暗,明明灭灭的动。
郑恒清有些柔的眉隐在暗,声音微沉:“俞景是故意的。”
故意摆钦差的名去给商谈话,让那些牵扯其中的商贾和官员都慌了阵脚,这样更便于他暗中观察。
“我这次若是贸然,只怕会被他们抓着不放。”彭韩的脸也不好。
郑恒清“啧啧”两声:“谁知那个吴先生如此不用,三两就被杀了!亏祖父之前还如此看重他,若是他那时候得手了,俞景早就没了,事哪还会如此棘手。”
他言语间透着些嫌弃,对这个乌先生一直十分不待见。
只是他在阜州得手过一次,虽然最后俞景还是被救回来了,但郑逢年觉得那只是俞景运气好,对乌先生依然还是寄了希望。
只是如今看来,他怕是要失望透了。
彭韩在屋里背手踱步,边:“如今清淮这些官员都如惊弓之鸟,生怕俞景接来要有大动作,李岩那也不知稳不稳得住。”
郑恒清坐在椅上眯了眯睛,里的神有些狠辣。
“我们不能再陷被动,要再想办法除掉俞景,为了避免朝廷追究,最好是连尸首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