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己终于扳回一局,林芯心中甚是得意,没有看清脚的路,蹄竟然绊上了一块石,见就东倒西歪,上就要摔去。李菀言瞬间小脸白了起来,担心地喊:“芯儿,小心!”
林芯也笑得很开心,她歪着看向钱砚,中是全然的喜悦,还带有些许的炫耀。钱砚则是回给了她了一个更加温柔的笑容,无声地:“很。”
原来如此啊!
钱砚:“你先拎着吧。”
千钧一发之刻,钱砚猛地上前,一跃到了林芯的上,地把林芯抱在了怀里,直到两人稳住的那一刻,钱砚的心才回到了原位,明明没什么动作,他的心却得飞快,上甚至了一的虚汗。
林芯说完此话,就见六皇忍笑地别开了脸,李菀言则是羞得面上泛红,小声反驳:“我们哪里有手把手啦,芯儿你不要瞎胡说。”
林芯憋不住话,忍笑:“就跟刚刚你们两个一样,钱砚那时候也是这么手把手地教会的我。”
箭羽破空而去,划过一笔直的线,径直到了兔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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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华赶忙上前,拎着两只兔耳,快步走到几人面前:“夫人,公,这只兔……”
“好!”李菀言不加掩饰地表达自己对林芯的赞赏:“芯儿,你太厉害了!百步穿杨也不在话啊!”
这只兔寓意重,当然要一直拎着走,万一一会儿比赛结束丢了呢?所以还是给风华背着吧。
钱砚听到夸媳妇的话,则是毫不吝啬地了一个笑。
六皇果然惊讶:“原来嫂的骑术、箭术都是钱兄教的吗?”
“嗖!”
学会了箭。
“嫂果然是文武双全,不仅丹青画得好,如今这骑术、箭术也都是数一数二啊!”
看着李菀言和六皇如一辙的求证的小神,林芯:“没错啊,那时候我们都还小呢,钱砚刚学会骑箭,就回来教我,我天生不擅此方面,总是不好动作,钱砚教我教了好久呢。”
话音刚落,就见六皇和李菀言对视了一,之后竟然不约而同地别开了目光,林芯疑惑,不知在底她错过了什么,但是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刚刚,他们两个不就是一个在教,一个在箭吗!
“是。”风华转手就把兔扔了背着的框中,专供存放一些小型的便于携带的猎。而大型的猎则是可以留到比赛结束,由专门的侍卫捡拾和计数。
林芯和李菀言则是同时疑惑地看向了六皇,不明白刚刚还声声喊钱夫人的六皇,如今怎么竟然叫了声嫂?
林芯看着这个有些莫名其妙的笑,也跟着呵呵一笑:“都是钱砚教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