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妃连忙起:“妾这就去叫。”
他睁开第一句话先问:“皇后呢?”
谢慎尚且不知他“嗣有碍”的事,只当母妃是得罪顾皇后才遭此大难,心恨极
太医就守在外间。
“朕还有多少日?”皇帝打断他,直接问,“那些废话朕不想再听,你直说就是,朕恕你无罪!”
最后一个着急,心里绷着的那线骤然断掉, 整个人倒去之后,便一直没醒。
“皇后醒了吗?”皇帝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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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皇后来过,容妃不会是这个反应。整整五六天的时间,她从没来看过他,哪怕一次。
他有不详的预,想来是时日不了。
答案清晰明白。
顾皇后一醒来, 便照原本的旨意, 不顾谢慎阻拦直接杀了郑妃。又随便找了个府邸,将中毒卧床的谢慎打包送过去, 只给了杨文嘉和几个贴随从,别的一概不。
他这次醒来,只觉浑各都累的很,与以往生病不大一样,有气将尽的觉,心的力气聚集在一,无法再使向四肢百骸,像是聚着一气维持活命。
从那日至今, 已是第五日了。
容妃:“陛已睡了六天,皇后娘娘第二日就醒了。”
容妃抿不语。
便想了无数个法给顾皇后添堵,以求报复。
容妃在旁边着帕拭不存在的泪,闻言浑一僵,低没说话,手中的帕也缓缓落在上,和她整个人一样缩。
本就是意料之中的事,他没有多少惊讶,只着被单的手,用力揪了揪。
“她……来看过朕吗?”
“回、回陛,您此次发病伤了本,加之原就弱,基不稳,只怕……最多还有半载时间。”太医低着,战战兢兢:“若是不好生养着,便是三月之期。”
第六日,昏睡许久的皇帝,终于缓缓睁开。
顾皇后心不好,脾气暴躁,近日中人人自危,生怕一句话说错,惹怒了她。
这次,皇后是真的怨恨他,不愿再理会他了。
皇帝怔然望着床帐端,没有再问顾皇后的事儿,幽幽开:“太医呢?”
这就使得皇帝的骨,迟迟不好。
整整五天,顾皇后一次也没去看过他。后妃嫔唯有容妃侍奉在侧, 偏生她并不尽心,看顾皇帝时也只是一日三餐, 不死就好。
须臾,太医跟着容妃来,跪在床榻前给皇帝号脉,叩首:“陛龙已无大碍,只需好生将养……”
然而, 顾皇后理都没搭理他,只加派人手,将他关在海侯府,连都成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