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石榴,一园好吃的。”
日渐渐往沉,余晖染透了半边天,像烧起来的大火,整条街都映成红彤彤的颜。
她歪打量他,晚霞洒来的光映衬在他脸上,透着摄人的劲,他的好看,是那尾上翘勾人的扮相,眉宇又英气不凡,就是魏晋里有名的男都拉过来,也不及他的好看。
他也静静看着她,侧脸半明半暗,肤若凝脂弹可破,柔艳的红透着微光,叫他忍不住就覆上去。
一,轻轻缠绵,似清凉糕,糯香甜。
好半晌,她才着气问他,“这间铺原本是想给二拿来些小本生意的,她人已经不在了,我想着自己收了些什么,只是我在朝为官,为官便不可经商了,我想把它给奈奈,你觉得可行么?”
他思量一阵儿,问她,“这些日,你可有觉得奈奈不太对劲?”
允淑茫然,她都快吓坏了,奈奈不对劲,是哪里不对劲?
见她一脸惶然,他叹息,“你也太心大意了些,我都瞧来了,覃时和奈奈互有意,你这个正经主,还跟傻一样的。”
她纳闷,“怎么会?他们什么时候互生愫的?这事儿,奈奈她都没同我说过半个字儿。”
不过转而一想,这可是近来唯一一件叫她心生喜的事儿了。
覃时好,覃时是锦衣卫,不是太监,又是在跟前当差的,奈奈是个有光的,她得回去问问,若是两个人真的郎有妾有意,她就一拍掌把两个人喜事儿给定来,
第106章 给个理由已经很看得起他了……
撮合一对儿是一对儿不是?
允淑还在琢磨着回去持奈奈和覃时的事, 福王府上就没这么太平了。
尚书令顾明偃从冯玄畅这里吃了憋,回来同自己的妻抱怨半天,直说这回他是耗给猫捋胡没事找事儿, 得罪了东厂的阎王爷,往后仕途顺不顺当两说,就怕哪天一不小心命都给搭去。
柳氏是个疼妹的人,一边是自己的丈夫,这辈的倚靠,一边是亲妹,她总不能见死不救,抹着泪儿问顾明偃,“老爷,这事儿当真没法了么?官家哪能那么狠心的,就铁了心要治福王了?”
她年过四十, 却保养的好, 风韵犹存着,哭起来仍梨带雨楚楚动人。
顾明偃喝闷酒,叹一声, “你个妇人家懂什么的?当今官家对亲兄弟,着实不是仁慈的,寿王爷从天牢挪去东厂,不过半盏茶的功夫, 扒, 挑在菜市场上,那都直翕动,叫人瞧都不敢瞧。东厂那位主事儿的,坐在前喝茶, 眉都不带皱一的,着声儿不轻不重,说,让大家伙都瞧瞧,这就是刺杀官家的场。”他仰唏嘘,“偏提刑司那位,是人家里的娘,如今宝贝的不像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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