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断的事吗?有办法保证其中没有掺杂任何一的不纯、不足或是人为一时的念吗?」
「人并没有办法判断。就连法官说是依循法律行公正的判断,实际上也是不可能到的事。现实中确实也存在有不同法官不同判断的案例,明明是同一个案件同样的证据却现判断不同的状况也并不稀奇。人类的极限只能到让行动看起来公正而已。而那样的公正多只是在多数表决判断是否为公正的程度,并不算可靠。」
九郎如此肯定学的反驳很有理的同时,却又不改主张地说:
「然而岩永是很公正的。虽然基于某些原因,我无法说明这个主张有什么据,但她的行动原理与信念决不会因为不纯、不足或一时的念而有所改变。她想必连改变的念都没有吧。就算那结果会对亲戚朋友或是她自己本造成严重的不利也是一样。」
这样斩钉截铁的讲法简直就像在说岩永是什么超越人类的存在一样。
学虽然因为对方用笃定而率直的神如此断言而一时畏缩,但最后又到傻似地回问:
「就算结果会对自己造成严重的不利也是一样,那样反而很危险吧?」
「是很危险。而且她本人又缺乏那样的自觉,更是危险。」
九郎开朗的笑容如此回应。学由于对方态度一转开朗断言,又变得更加畏缩地回了一句「这并不是可以笑的事吧」。
小鸟也理解了,这绝不是可以笑得来的事。不会改变想法的人就容易起冲突,而当发生冲突的时候就会有其中一方,甚至双方都受伤。如果连改变想法的念都没有,又缺乏那样的自觉,就可能在明明没有恶意之毫不留地破坏周围甚至自己。搞不好会跟人结怨,难保会遭受什么样的报复。即便避免了那样的状况,也可能在不知不觉间因为自己的力量害自己受到致命的伤害。
小鸟霎时对前这位不知该说是乐观还是迟钝,仿佛毫无忧虑似地面带微笑的九郎这个人到骨悚然起来,于是忍不住嘴说:
「呃,樱川先生同样也缺乏自觉吧?那人想必是对于越亲近自己的对象越容易造成伤害。搞不好你才是最大的受害者喔?」
为人越是陪在岩永边,就越容易跟着遭人结怨,而且又可能遭到岩永残酷对待。九郎被卷音无家的麻烦事之中就是一个很好的例。九郎应该没有余力去担心岩永是否危险才对。
九郎微微看向小鸟后,伤脑似地笑着叹了一气。
「即便如此,也不能因为这样就丢她一个人吧?而且只要我陪在她边,多少可以减轻她受到的伤害啊。」
小鸟顿时察觉自己误会了。这个人绝不是个迟钝,只是他非常重视岩永而已。甚至到毫不考虑自己受伤的程度。
但如果是那样,九郎本又能平安无事到什么时候?从他上完全受不这个问题的严重程度。这同样让小鸟到非常不自然,难以压抑不安的心。
或许是因为看小鸟那样的心,九郎害臊地说:
「哦哦,不过幸运的是我这个人很耐打,至今都没有受过什么严重的伤害喔。」
如此说完后,他将杯中剩的咖啡一饮尽了。
九郎后来留一句「很抱歉没能帮上两位的忙」并对小鸟与学行礼后,便结账走了店门。或许刚才店去向他转告小鸟与学的存在时,他就已经准备要离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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