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 淫根初戏浪妇水,榻上婶侄两交缠
上一回说道,那金枪似蛟龙淫语如媚药的男子,夺了一贞妇的牌坊,又乱了
小姑的妇道。两个女人为他迷乱为他疯狂为他抛了娇羞廉耻,为他溪流潺潺山洪
暴,他却说为小姑两洒甘霖是女人天大的福分。自是香来艳去,到处众女举腿相
迎,霎是让人羡慕。若论此世间奇男子究竟是何许人也,还待细细道来。
他曾是乡间豪族王家的独苗公子,单名一个佩字。其父中年得子,其时已经
三十有六。在他出生时,背上有一个胎记形似玉佩,故而其父以此名之。不过几
岁下来,已经出落的容貌靖昳,又从聪明伶俐,常被客人夸赞如同美玉,其父更
为给爱子的这个名字沾沾不已,于是「玉公子」、「佩公子」这样的爱称,也不
胫而走,流传于坊间,反而比王家这个姓氏称呼他更为常见。
早年的幸福后,却是接踵而至的不幸。从他五六岁开始,家道便有中落的迹
象,父亲的生意日渐萧条,登门来访和阿谀逢迎的客人也一天天的变少,直至一
个都不见。到他十五岁那年,家里早已与一个小康之家无异。他的母亲也于三年
前撒手人寰,日显老态的父亲,因为依旧沉迷昔日盛景,不肯与乡间的村妇的女
儿们结姻,一心要再求一个佩儿的母亲那样的官宦之女,这几年下来也一直没续
得了弦的。
而就在这年,他那积郁不顺已有接近十年,却仍然不改奢侈贵人做派的父亲
终于病倒了,不过几月已陷弥留。临终前,他握着佩儿的手,挣扎着说要把他的
财产,更把家族的显赫荣耀都传给这心爱的唯一的儿子。他不停的叮嘱儿子,不
要忘记自己高贵的身份,家里现在只是一时的低谷,但儿子一定要负起复兴的重
任。「想我王家祖上,几近位列三公啊……」带着这样的感慨和无尽的期望,老
父亲断了气,家族的一切都转到了年轻的佩儿身上。
然而厄运仍然远未尽止,父亲刚刚过世不久,同宗的叔叔就以吊唁大哥、主
持丧事为名,串通乡里、族里的众人,以资货为条件,暗中运营,侵吞了王家的
财产,待佩儿发现,早已人去财空。而这时的佩儿,虽幼时就有聪慧秀丽之名,
但由于家族的富有和父母的溺爱,他不爱读书不通世故,只爱玩耍嬉乐,早已成
了一个软弱无能、百无一用的纨绔之子。被夺了家产、宅子、田地,还被臭骂一
顿,赶出门外,就这样流落街头。
流落了几天,待偷偷藏在身上的一点碎银子也花了个干净,他走投无路,虽
然个性懦弱也被逼得大喊兔急亦咬人。于是鼓起气势,奔赴叔父家里理论去了。
到了叔父的宅子里(其实是本属于自己家的老宅)看门的门房跟他说叔父不
在。
他道是那恶叔故意不见,一把推开门房就往里闯。那门房过去本来也是他家
的小仆人,看到旧主人,一年不知是不忍还是又害怕了,只是嘟囔「老爷确实不
在」便没有再追进去,任由他自己进去看,然后在他身后喊道「别莽撞啊」。
待他跑进正房,准备开口便骂,却看到屋里却无叔父的身影,只有婶母一人
在床上午憩。因为天热又是一个人,婶母穿着有些随便,睡姿更是不雅。裙裾扯
得很高,一双玲珑大腿几乎全露,大大的叉开,从下面看去,可以隐约看到里面
只有肚兜窄窄的下缘,里面女子的妙处,几乎都要忽隐忽现。
从未近过男女之事的佩儿哪里见过如此场面,初长成的男儿身,血气方刚,
哪里见过如此的春色,胯下的那根玉茎,早已要顶破苍天。虽然也知道淫人妻子
被发现很可能要被罚坐猪笼,而且床上的是他的婶母,可叔父一家的恶行让他昼
夜切齿。何况十几岁的男子,心神被下边那擎天一柱贯穿之后,还有什么事情做
不出来。于是胆从色间起,恶从胆边生,他一闷头爬上了婶母的床。
虽然是阳精溢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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