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段不堪回首的历史被月小姐知道安克俭有些尴尬,但还是回答道:“是的。然后我就跟着表叔来了曼谷。”
月小姐傻了眼,抓着云少爷喃喃道:“阿云,我理不清了,钟小姐说她男朋友赌气上了去马来的船遇上风暴连尸骨都没找到。可安大哥明明来了曼谷活得好好的呀!谁在她面前造的谣呀!”
云少爷爱怜地摸摸她的脑袋:“别理了,本来脑子就不怎么够用,再搅合进这破事我怕你痴呆了。”
39
从云公馆出来钟洛虞没有叫车,步行着恍恍惚惚走到大街上,看着马路上人来人往她竟然生出一股天下之大却无处容身的感觉来。
骑楼脚下一个卖鱼汤粉的老板热情的招呼着客人,灶上那口大锅里乳白的鱼汤翻滚着,看着大锅上方雾腾腾地热气她忽然想起今天从起床到现在别说饭食,连水都没喝过一口。
条凳上的客人端着一个土陶瓷碗,大口地嗦着细白的米粉,发出的动静惹得她腹中饥鸣滚滚。
她笑自己想不开,什么事能大得过吃饭啊!为了两个臭男人自己把吃饭这么重要的事都忘记了。不就是被苏时越给睡了么!不就是被安克俭耍了五六年么?有什么大不了的,又不会死人!自己为什么要为了别人的过错担惊受怕、茶饭不思。
信步来到鱼汤粉摊前,暹罗话不太会说,一个词一个词的往外蹦,东拼西凑、连说话带比划的跟老板要了碗鱼汤粉。
灰不溜秋的土陶瓷碗盛着汤粉递了过来,粉上撒了些葱花、芫荽,还浇了一勺红红的辣椒酱,酱里混着些小鱼干,五颜六色看着很是开胃。
从桌案上的筷篓里拿了一双筷子拌匀开来,挑了一拄送进嘴里。辣酱太辣了,辣得她眼泪唰的一下子就淌了下来。
从小坤包里掏出手绢一边擦眼泪一边接着吃。老板觉得好笑,他头一次见到这么馋的姑娘,辣得都哭了还舍不得放下碗。用大勺舀了勺鱼汤示意给她添点,添点就不会那么辣了。
钟洛虞一边吸着鼻子一边摇头,这碗粉不是辣,是酸,酸到她心里去了,不是一勺鱼汤就能解了的。
一个西装革履的身影在她身边坐下,看着她哭得泛肿的眼睛和红红的鼻尖叹口气问道:“你哭成这样不是砸人家招牌么?有那么难吃么?都把你给吃哭了。”
钟洛虞眨着朦胧的泪眼转首朝身侧看去,苏时越那张讨人厌的脸近在眼前。她扭回头看着碗里已经被搅合得没什么卖相的鱼汤粉,抽泣着问:“你来做什么?”
云少爷趁着安克俭给月小姐讲他和钟洛虞的过往、渊源,悄悄上楼回书房给苏时越通风报信。告诉他钟洛虞上家里来要他的电话号码。
早上在钟家碰了一鼻子灰,苏时越心中的火气还没散,顿时冷笑:“要我的号码?怎么,早上没骂过瘾,准备打电话再骂一铺么?”
“我也不知道她要你电话号码做什么,看着倒象是临时找的借口。”想起安克俭急不可耐想追出去的情形他提醒苏时越道:“她以前好像和安克俭有过一段,瞧着安克俭对她可是还有些余情未了的意思。”
听到安克俭的名字他怔了怔,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地求证:“安克俭,小阿月那个远房表哥安克俭?”
还能有那个安克俭,云少爷不屑于回答他这么没营养地问题,语重心长道:“我是看你对她上了心才想着提醒你一下。既然她当着安克俭的面开口跟我要你的电话,那说明她对你也不是一点情意都没有。你再好好哄哄。”
“我才不想再去看她拿乔的样子,也懒得管她和安克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过往,她爱跟谁跟谁。”说完硬气地挂了电话。
现在知道找他了,要了电话号码就赶快打呀!要了不打算怎么回事?苏时越觉得,钟洛虞非常不识抬举,他上杆子求着的时候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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