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2/4)

俗话说“十指连心”，索正雄就把首袭击目标对准了大拇指。一阵电过后，杨惠娟立刻到两个大拇指钻心灼痛。正当她凝聚全力量去克服那里的疼痛时，脚上的小脚趾又遭到了电击。等注意力集中到小脚趾，疼痛位又改到双手的无名指。……就这样，她永远无法猜到索正雄一个电击位在哪里，于是除了十指和十趾承受着比钉竹签更为剧烈的痛苦外，心理上也陷了因无法预知受刑位而产生的恐慌中。赶快让我昏迷吧，杨惠娟默默祈祷着。上次在智能站笼里，她正是靠昏迷摆脱了无穷无尽的折磨。可那次她是在连续经受两天折磨后才不支倒的，现在刑讯还刚刚开始。因年轻而有着旺盛生命力、因苦练而有着劲魄、并在事前作了充分休息的她，哪里会有那么容易昏厥。更何况索正雄时刻据她的反应，将电压的底、电度和频率都调控得恰到好，昏厥就更不容易了。她只能在无尽的痛苦中拼命挣扎。

然而即便如此，这次在决定杨惠娟专案组组人选过程中，整个警务还是现过激烈地论争。作为攻心派后起之秀的年仅三十三岁的正级李哲原，成了他的劲竞争对手。到最后还是靠

到我的隐私，这是被捕时你们答应的条件。”说着，杨惠娟拿了随携带的批文副本。

索正雄虽然凶悍，但这条底线还是不敢及，便说：“我们作的承诺都会遵守。一会就让你见识见识，是你的嘴还是我的刑罚。来人，先给她上电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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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刑分为两，先现的是用于剥夺罪犯生命的那一，而后现的才是现在用在杨惠娟上的刑讯手段。由于后者目的在于给犯人带去痛苦，而非剥夺其生命，因此使用的是低压直电。一般而言，低压直电如果通过人全，最多就是略微发麻，并无大碍。六十年代的一中国电影《英雄小八路》中，五个孩在关键时刻用接通打断的电话线，就属于这况。但倘使电只经过的局地区，电阻就会呈几十倍地减小，在同样的低电压，经的电度则要呈几十倍地增加，这时受电击的位就将由略微发麻而质变成剧烈疼痛。得其中奥秘的索正雄，待杨惠娟腰、双手和双脚都被电刑椅上专门置的铁铐牢牢固定好之后，就命人将连接电极的鳄鱼夹夹满了她的十个手指和十个脚趾。虽然比起女最隐秘的位，手指和脚趾的度要稍差一些，但它们也有受刑多的优势。通过使用声东击西、其不意的战术，索正雄有信心让这次电刑效果的达到最佳。

目前国刑讯派的最权威非他索正雄莫属，这倒不是王婆卖瓜自拉自唱，而是有他多年办案实践中的赫赫战果为证的：一名连环杀人案罪犯，为保命在审讯人员的攻心战术面前胡搅蛮缠，拒不代可证明犯罪事实的证据，致使两年不能结案。是他利用新颖独特却不致命的刑讯手段，成功地撬开了案犯的铁齿铜牙，获取了关键的定案铁证。少年唐汉党初起时被抓获的第一个小目，一个虎背熊腰的小伙确实也有一副宁死不屈的决心，甚至在假枪毙的况都没有屈服。但在他使比死还难过（该名小目事后的供称）的电刑以后，还是乖乖地投降求饶。虽然此人提供不少年唐汉党的心秘密，但至少使政府在宣传战上得了分。

看见刑讯产生了预期效果，索正雄的心燃起了希望的火焰。虽然他是刘稼轩班底里的心腹将，但这次用刑完全是他个人的自作主张，一旦无法从杨惠娟中掏东西，很可能会面临上级严厉的分。从这个意义上讲，他是背一战。当然，他敢于冒险也是有一定理论依据的。审讯专家历来存在着刑讯派和攻心派两大系。刑讯派认为：人以现实受为最大需求，为了摆脱当前极端痛苦的局面，会不顾理想、尊严及生命。所以，只要使用合适的刑讯手段，完全可以让任何犯人屈服招供。当然他们也承认，犯人屈服后供的正确还得不到完全的保证，即所谓“三木之，何求不得”。攻心派则主张从人的自我价值实现、赎罪忏悔、酬报知己等心理要求手，让犯人自动供述真实罪行。而且他们觉得，对于有理想主义彩的罪犯，越是刑讯越会引起其抵绪，离使其屈服的目标越遥远，只有摧垮其理想信念，才能取得令人满意的审讯效果。

随索正雄同来的几名专案组成员，立刻凶神恶煞般地上来掀开审讯椅隔板，要拉杨惠娟去电刑椅。但只听得一阵镣铐响，杨惠娟甩手挣脱了众警员的拉扯，怒喝：“就这两步路，我自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