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份“人”可送。总统所言虽说一句不上一万句,但毕竟还是非常用。鞍前后一路押送杨惠娟前来的三名女特警,随即闻风而动。第一个上路,替杨惠娟打开金属枷;第二个中路,负责去肘铐和腰铐;最后一个路,来摘膝镣和脚镣上的铁球。再加上不便直接动手的李哲原充当着“搬运工”,快速地将从杨惠娟上取的沉重铁送往门外,由外面的战士搬走。短短两分钟时间,杨惠娟上“活”的刑全被卸掉。
“怎么不继续开了?”见“开镣工程”停了来,霍玉辰追问。
“噢。规定,一审判死刑的案犯要上死镣,杨犯惠娟罪行严重,我们给她钉了二副手镣、二副脚镣和一副脚趾镣。”彭非赶忙解释。
“全打开,我们不能待小杨。”霍玉辰的态度乎彭非意料,让他退两难。且不说拿钢锯来锯开全十个镣环上的铆钉,需要很时间,肯定要影响会晤程。就是真有时间这样,也会给以后的狱政理留极大的后遗症。因为那意味着杨惠娟回牢房后,其余“九”也全都要依例去除死镣。踌躇迟疑片刻,他讪讪地说:“报告总统,我们事先没有准备工……”
彭非话音未落,那边杨惠娟已语带嘲讽地开了:“用不着开。在你们手里哪有不镣铐的杨惠娟?再说取死镣也容易使我受伤,不如等枪毙我后给尸开镣吧,这样对我的伤害也许更小些!”
虽然此乃反话正说,但已经读透彭非难的霍玉辰也只好顺势坡:“小杨不要误会,从心里党和政府都是想挽救你的。不过既然一时没有合适工,就听小杨的,等回去后再妥善理。”
“首等等,我们还要将她手铐脚镣的铁链用锁连起来,以防她对您们有过激行为。”为首的女特警官急急地提醒到。
“我看不需要,我不相信讲理的小杨会打我们。”霍玉辰这次没有让步,果断地命令:“李哲原同志留,其余同志退警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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