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忍不住要追索一,“你问我这一什么?”
“我很想有机会陪你一次舞。”她停了一,又说,“我好像欠着你的……”
“所以你要补报?”他抢着说。
“礼尚往来,好像我应该有所表示。”
她的善良本,在这了解上,完全表来了。章敬康非常动,然而这实在是不需要的,也不是他所希望的。他觉得彼此的往应该自然而然地展,不要勉,更不要掺和功利主义的成分,那才是纯洁的。
然而想是这样想,却仍旧说了意识中施恩望报的话:“我不想你陪我舞,我只希望我们以后常常有像今天这样的机会。”
她,表示允许。他非常快乐。
这一天他们玩到夕西才分手。章敬康回家以后,一直有隐隐跃动的兴奋,他是第一次跟她单独相了这么的时间,而且是第一次一无作用的往——以前每一次见面,总是有件什么事要谈,唯有像今天这样无拘无束的约会,才有些侣密约的味。
片段的新鲜回忆,不断地浮现,而每一片段的回忆,无不是十分甜的。他开始品尝到初恋的。
中却也有苦味,那就是思而不见的苦闷。他曾到李幼文家去找过她两次,但就像以前几次一样,不过白跑一趟而已。他所能见到她的机会,就只是星期天在她母亲的病榻前。
好不容易挨到星期天,意外的阻扰接二连三地发生。首先是他的大嫂陶清芬,叫他上街去买一些急着用的日用品;接着,匆匆代好这趟差使,刚要门,秦有守却又来了。
从这个学期开始,他们见面的机会就不多。第一,是彼此都到了最后一个学期,课业比较忙;第二,自然是由于章敬康把所能自由支的时间,都用在李家母女上的缘故。
因此,这天见到秦有守,他到有些生疏了,在礼貌上特别周到。
“我们可以谈谈吗?”秦有守喝着章敬康递给他的汽,用一征询的气问。
“当然可以,迎之至。”他用特别调的语气回答。这是违心之论,事实上不得秦有守上就告辞,他好去看李幼文,但上却只得这样回答,因为他对他的好朋友,隐隐有着歉疚之,这样说法,正是他表示歉意的一方法。
“那么我们找个地方去谈。”
“为什么呢?就在家里不好?”
“还是外面方便些,我有许多话要问你。”
这样一说,他除了跟他去以外,再不好说什么了。他一路走,一路心里在想,秦有守会有些什么话要问?看上去是很严重的样,他有些心虚,到很不安。
“你怎么好久不到我们那里去玩?有仪一直在问。”
“你知的。”他很谨慎地回答,“这个学期,大家都比较忙!”
于是,他们谈到彼此的功课,这是不必费脑的话,他的绪安定来了。
走着,走着,到了公园,秦有守找到一清静的地方,两个人在天椅上坐了来。章敬康已盘算好了,他猜想着秦有守要问的话,必定是关于蔡云珠的。“最好的防御是攻击”,想到这条踢足球的原则,他决定先发制人,不等别人开,先主动地谈蔡云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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