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亲儿当爹,给亲儿当母狗,真是毫无底线,可笑到极。
到底她只是颜斌的母狗,要是我真能把她变成我的母狗,我一定把她玩个底朝天。
她对我那么狠,那我要怎么折磨她才算解气呢……算了不想了,现在想这些,用没有。
肖静媛从卫生间来,一扎厨房捣鼓了一阵,很快扭着腰和大走回到客厅。
她手里端着一盘油糕,却没有递给我,反而坐在我旁,拿着小勺,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怎么只顾自己吃?不你儿了?」我笑着问。
「唔」她抿了一勺,嘴里着糕微笑,「别急嘛」微微仰嚼了几,她放糕盘,弯着眸俯趴到我上,微笑着将凑了过来。
原来是这样的打算。
我张接被她嚼匀的糕,顺便了两香,浸了油的糖分,她这薄的片变得实打实的香甜。
四分开,我边嚼边笑,「肯定又是斌哥教你的吧」「呼呼」她眯着眸不置可否,抬手端起糕盘,用小勺分割一块,缓缓,「不是哦,妈妈早就喂过你啦。
爸爸很小的时候,吃鱼不会吐鱼刺,经常卡咙……啊呜」她切来的油糕,嘟着脸颊继续说,「女儿就像这样,把鱼放在嘴里嚼碎了,再嘴对嘴的喂给你」「哦。
咕……啊啊——」我依稀记得有那么一两个场景,吞中的糕浆,我立刻再大大张嘴,像一只嗷嗷待哺的小鸟那样朝她邀。
她眯笑着快速嚼了几,再次朝我亲了过来。
等我张接过喂来的糕,这回她主动伸片让我,并将贴我的嘴上轻吻,等我就着她的唾吞糕,她又支着净粘我嘴角的油和碎屑。
「爸爸嘴上在吃,也喂人家面这张嘴嘛」分之际,她跨骑在我上,往前挪了挪,用间绵的鲍压我的。
「嚯」似被两团海绵压住,让我甚舒,抬手抚摸,笑着骂,「货,都好了?」「好啦」她立刻支起两大站到沙发,两手一就把睡脱到膝盖以,双足再替蹬,转撅起绷着纱布的,「爸,你帮女儿拆开」「……」早先颜斌说我能,恍惚又记得他好像说过只有他能,横竖现在还违抗不得他,一时我有些踟蹰不决,到底是她不.肖静媛对我的心思若观火,宽大如盆的撅得更,微笑,「斌斌说可以的」「那……好吧」我伸手在绷带边缘一扣,扣粘合的胶条,一圈一圈将纱布取。
鼻能闻到郁的药香,光线较暗,睛看不大清楚,只隐隐能看被药滋成淡红,待到翻开最后一圈纱布,我伸过右手四指,轻轻在上抚摸,指尖除去一丝丝细微的结痂,并没有摸到太多异常,看来确实已无大碍。
「恢复得不错嘛」我笑着摊开五指,轻轻在上面。
她仿佛得到赞赏,一蹦转,没待两只大球停稳便俯亲了我脸颊一,立刻张开双挎上沙发,低手扶龙,咕唧一声坐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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