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她旁敲侧击地问过小红姑娘几次,可是什么也问不来。
这一天有些不同寻常。寒玉从早上起来,就发现艳园的姑娘们的绪有些激动。她们时而弹琴,时而唱歌,时而几个人聚在一起小声调笑,然后互相追打。他拉住那个年纪最小的小青姑娘,问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小青告诉她:“今天小乙哥会来艳园。”寒玉好像听说过小乙哥的名字。据说他还不满十八岁,得英俊帅气,浑上刺满了绣,好似玉亭上铺着翠,极了。他聪明绝,拉弹唱等诸般技艺一学就会,前些天他还赢得了相扑大赛的第一名。大名府的女们对他趋之若鹜,有不少姑娘甚至愿贴钱去倒追他。小青还告诉她,小乙哥的味独特,他偏那些年纪稍大的们。
到了傍晚时分,被期盼已久小乙哥终于来了。那间专门给嫖客们挑选姑娘的大屋里挤满了人,里面不时传来声笑语。寒玉去时,看见一个青年哥哥被二十几个打扮得枝招展的姑娘们簇拥在中间,他正在给她们说一些有趣的事。他上有一难以描述的魅力,好像一见面就能俘获女人的芳心。
寒玉暗:这位客官一定就是小乙哥了。姑娘们都在全神贯注地在听他说话,就连几个已经被嫖客挑中了姑娘也不舍得上离开。屋里不时爆发一阵阵开心的大笑声。
她注意到小乙哥的光在她上停留了一会儿。不知怎的,她的心变得急促起来,脸也红了。她的不由自主地往他所在的方向挪动,可是屋里的人太多了,还没等挤到他跟前,就有一个相识的老嫖客选中了她,把她带了那间屋。
老嫖客她的时候她心不在焉,满脑都在想着那个小乙哥,仿佛她的是小乙哥而不时那个老嫖客。她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老嫖客就把她的里了。她觉得自己今天的表现太差,害怕他不满意,正要说几句歉的话,谁知老嫖客从怀里摸了二两银扔给她,赞:“红梅姑娘,你今天叫得可真啊!”老嫖客走后,寒玉正拿着一块布拭自己的的脏东西,忽然门被推开了。来的人正是小乙哥!她吓得‘啊呀’一声叫了来,手上的布掉到了地上。“你……你这个小……小哥哥……怎地自己就闯来了?”“我也不知。今天刚艳园我就听说了红梅姑娘的艳名,就想来看一看。不过,擅自闯姑娘的房中我这还是第一次,要不我先去等一?”他笑着对寒玉说。他脸上带着一自信,特别迷人。
“啊,不……不用。”她忽然发现自己还是赤,而他正在目不转睛地打量她。于是她急忙从床边拿起一件衣服,胡地披在上。
“红梅姑娘,你也许听说了,我喜年纪稍大些的。我可以叫你红梅吗?”他看着她的问。“可……可以。”寒玉觉得他的目光好像要把她给化掉了,她的开始发。
他脱了自己的衣服,慢慢地走过来,脱她刚披上的衣服挂在床沿,将她揽自己的怀里。“红梅……”寒玉张得浑发抖,满脸绯红,一边挣扎一边结结地说:“别……我……我……上很脏。”他还是带着他那迷人的笑容,对她:“红梅,你一儿都不脏。你真!”她的嘴张了张,说不话来。她心中想的是:“小哥哥的气味真好闻,他上的绣真好看。”他捧住她的脸,亲在了她的红上。寒玉只觉得浑发,很快就变成漉漉的了。“小哥哥……小哥哥……我喜你。”她闭上睛,痴痴地对他小声说,同时伸两臂搂住了他的脖。
他用双手托住她的往上抬了抬,‘扑哧’一声,他将自己的了她面的里,随后他的开始有节凑地上耸动起来。“啊啊……啊!”寒玉舒服得大声叫了来。“小哥哥……我要死了……我要被你给死了!”不知过了多久,她清醒了过来,发现小乙哥正在往上穿衣服。“小哥哥,你……你要走了吗?”“是啊。不过我会回来看你的。”他边说边把五两银的银锭放到她的梳妆台上。“红梅,你的真名叫什么?”他一只脚已经跨了门,忽然回过来问她。“寒玉。”她想都没想就回答了他。“寒玉,这名字跟你的人一样。”话音还没落他就已经走远了。
寒玉还从来没有这么满足过,他比她睡过的所有男人都。她躺在床上,两迷离,将他留的那锭银贴在自己赤的脯上,来回地着。这时另一个姑娘走来,告诉她谢大娘有事找她。她一边穿衣服,一边问那个姑娘:“小乙哥他叫什么名字?”“啊?你连这都不知?全大名府的姑娘们都知,他叫燕青!”寒玉听了,顿时两发黑,‘扑通’一声栽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