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聂秋安折回军营,心知聂征亲自督军前来,华洲必定是倾巢而出,眼下自己孤军在外必定腹背受敌。于是连忙召集军士,商量对策。
“将军,华洲兵多将广,我等不宜恋战。当尽早返回香洲,凭关陌之险,纵华州千军万马亦不足为惧!”
“华洲此行必定全军出动。而此番激战不见曾达。末将认为,曾达必定已经埋伏在我军回撤关陌的路上。”
“你觉得曾达会在何处设伏?”
“晋城或是江城。”
“曾达设伏又如何,左奎愿做先锋为将军开道。”
聂秋安看了看左奎道:“一个曾达自无力阻我前行,只是即便突围,恐大军所剩无几。如此,香洲再无称雄之力。”
“那依将军所见,当如何?”
“华洲倾巢而出,那我就给他来个釜底抽薪。”
“如何釜底抽薪?”
“直奔乌蒙城,端了他的老巢。且将华洲搅他个天翻地覆。”
“由此地赶往叶云关,必定经过江城,只怕江城早有伏兵。”
“早年我行走天下,知这梁城与叶云关之间有一小道,虽行军困难,但也无大碍。我等可由此偷袭叶云关,必定一击即中。”
“如此,便是孤注一掷,再无回旋之地了。”
“我军一路走来,横行天下,何曾畏惧?”
左奎看了看聂秋安,见他决心已定,于是作揖道:“末将领旨。”
夜色渐临,只见聂秋安,左奎领着大军朝着叶云关便开拔而去。
2、
军营里,云啸天正在包扎伤口,正在这时,聂征领着将士走了进来。云啸天见状连忙起身道:“庄主!”
“师兄不必拘礼,快快请坐。”
“庄主深夜前来不是所为何事?”
“今日一战,幸得师兄全力相救,聂征在此拜谢。”
“末将乃是剑雨山庄护庄掌门,保护庄主乃是份内之事。只是末将未能谋定而后动,使得庄主遇险,实在当罚。”
“兵者!死生之地也!何来万全之策。师兄不必介怀。”
“多谢庄主宽恕。”
“这些补品,我已经让人炖好,你赶紧趁热喝了吧。”
“承蒙庄主厚爱,末将实在受宠若惊。”说着云啸天接过补品便一饮而下。喝完之后,云啸天深吸一口气说道:“今日末将有一事不明,不知可否一问?”
“你是想问那聂秋安为何手下留情吗?”
“正是。”
“此事我也在思虑。当时我本以为难逃一死,谁料他却!”
未及云啸天询问,聂征却接着说道:“说起来,我觉着聂秋安总有些眼熟,似乎曾经见过。”
“莫不是庄主出游之时见过?”
“不记得了?”
“庄主向来仁厚,兴许聂秋安也曾受庄主恩惠。”
3、
两人正在闲谈之际,聂征问道:“如今聂秋安撤军返回香洲,师兄以为如何?”
“若聂秋安当真回撤香洲,战事将休矣!”
“香洲大军兵强马壮,如今回撤,若是曾师弟不能损其兵马,只怕战事难休!”
“聂秋安此人行事诡异,野心勃勃,若是冒然追击,只怕不妥。况香洲战事虽消,只怕刘建兴又成大患。”
“依你看当如何是好?”
谈话之间,只见军士来报:“香洲大军已经开拔。”
云啸天听了,顿时面露喜色道:“好。”
军士刚刚出去,另一军士却又匆匆跑了进来道:“将军不好了。”
“何事如此慌张?”
“香洲大军直奔乌蒙城而去,眼下就要到叶云关了。”
“什么?”
“什么?”
“绝不能让他们到攻破叶云关。”
“眼下华州兵力空虚,恐怕难以抵挡敌军。”
“那该怎么办?”
“来人,传令下去,全速赶往叶云关支援。”
“是。”
“庄主不必担心,末将这就率领精锐赶往叶云关。”
“可是,师兄你伤势未愈。”
“顾不得许多了。”
“我随你一同去。”
“此战凶险非常,聂秋安此举无异于玉石俱焚。此战必是一场血战。”
“想不到聂秋安竟会做出如此抉择。”
“聂秋安孤军在外,竟能有如此胆量。实在是我等始料未及。只是此战,若是华州败,则聂秋安横行天下,无所顾忌。若是华州胜则香洲更无一战之力。天下大势由此而变。”
“师兄有多少把握取胜。”
“我军虽是人数众多,占据优势,可是聂秋安大军置之死地,抢得先机,此战胜负难料。”
“师兄可有什么对策。”
“聂秋安剑指乌蒙,避无可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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