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投琼委屈的瘪了嘴。
陆修明:“不过不能这么说……我的婚伴现在正为了未来生死,我怎么能咒她死,我可不忍心。”
投琼:“你语气中有怨气。”
“是你的错觉。”陆修明笑了笑,睫上的碎钻闪闪发光,晃的投琼。
“我虽然骂尹星柔混。”陆修明说,“但我从不怨她。我说她混是因为……她这个人于我而言,该死的有魅力。真是混……真正遇到她之前,我不知我还有这结,竟然会被这上有光的指挥官吃死。”
陆修明说这话时,乌发和衣服上的碎珠都在闪闪发光。
投琼如实慨:“你也在发光。”
陆修明拍了拍投琼的肩膀:“你好笨,别别扭扭的。”
自己刚刚的那番话,是对她的表白,他本以为投琼能听懂,但看样,投琼现在仍然不及记忆中的校那般智慧。
他的那段剖白,剖了个寂寞。
“别别扭扭的……”陆修明落寞,“原来……就这么简单啊。”
清河说,沉默者只有在彼此相心意相时,才有受的可能。当时他听到,第一个念竟然是——那我算不算沉默者?
现在想来,他竟为自己当时的第一反应到心痛。
“好奇怪啊。”陆修明自言自语,“就这么简单,真的就这么简单……”
原来动心了,是瞒不了的。什么程度到几了,满十不满十的,全都可笑。
陆修明复盘自己的动心路程,回想到曾经他与尹星柔客客气气故作镇定的讨论对彼此的到数字几时,忽然笑了起来。
投琼:“怎么了?”
“就觉得好笑。”陆修明说,“我跟她其实是一人,若不喜,若没有动心,又怎么会接受主亲密的碰。”
若不喜,尹星柔那傲有骨气,宁可用电极线,也不约人临时解决问题的家伙,又怎么会用手帮自己纾解。
他也一样。
如果不喜,他本不会让尹星柔碰他。
“我以前是打算到了浪星团,就自己过自己的。”陆修明说,“现在想想……我这人也是是心非。一开始就已经被她引到了,死心塌地,所以才会一直跟着她,不舍得离开她的世界。”
投琼终于反应了过来:“你是说,你上她了?”
“……”陆修明敲了敲投琼的额,空的响声,“是,你以为我在说什么?改嫁宣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