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珺忍俊不禁,又抱着人亲了好几。
云娆本想荣国公为容珺生父,过去敬茶也无妨,没想到容珺笑着摆了摆手:“不必,待公主回府再过去即可。”
她侧过看他,低声说:“我看到你伤害自己时,很难过,知你一直在压抑自己时,也很难受。”
云娆不解的看他。
容珺走到窗边,一扇一扇关上,最后又去到外间,让候在外的仆都退。
云娆张嘴,带着些许惩罚意味,重重地咬了他的嘴,细声哼:“那先约法三章,以后不发生何事,你都不能再将我关起来。”
云娆闻言,心了。
偏偏荣国公夫人是公主,算是云娆名义上的姑姑,这个茶,不能不敬。
反正有舅舅和阿兄在,他也不敢。
心底最柔的地方,莫名被碰了。
云娆听来,容珺是不想自己有任何负担或愧疚。
他默了片刻,轻啄了她的角,轻声:“以后不会了。”
他嗯了声,故作吃痛的皱了皱眉,浅浅的碰了她的嘴,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笑意:“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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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笙退之后,云娆忍不住问容珺:“你是因为之前为了我冲撞荣国公,才会和他这般生疏么?可是他到底是你爹,就算──”
“你无需对他太客气,”容珺低压声音,语气严肃,“前世就是他帮着公主瞒着我的。他从里你房找日记,撕其中一页,让我误以为你是受不了我成亲的事,投井自尽。”
他还是不肯说。
驸份地位通常比公主还低,大凌例律,公主成亲翌日,无需向驸的父母敬茶。
她知,如果自己再激他,他会说,但她不想那样。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既然现在他还不愿跟她分享,那么她等便是。
容珺这个人就是这样,不想说的话,不想的事,谁也不了。
公主府坐落在京城最为繁华闹的保德大街附近的小巷里,不论是或是到相府、岑府都十分方便,离荣国公府也不远,两人起的虽晚了些,来到荣国公府却也刚好。
“公主一早就了。”两人准备离府前,云笙来到面前,垂首说:“荣国公府此时就只有荣国公一个人在,不知公主和驸是否还需要过去敬茶。”
不知是不是因为昨日容扬闹了笑话的关系,向来最重礼数的公主居然没有派人过来云娆府邸促。
屋没有旁人,容珺沉默了,终于说实:“我原本不想让你知这件事。”
云娆不以为然的哼了声:“又想用甜言语哄我,我不会上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