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刚从起封的玻璃瓶倒在餐盘上的布丁那般。
顺着那柔和曲线一并落的珠像是被浇在布丁上的透明糖浆,从布丁侧面缓缓淌,在餐盘中蔓延开。
看着这样的景象,我的也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
空着的那只手揽向她那就如云般的腰,试着把她搂怀里。
那是一局经历久日锻炼后、近乎完的躯;源于她特殊的能力,训练或是战斗中的伤痕并没有在那璞玉一样泛着微光的躯上留一丝痕迹。
尽隔着小腹的肌肤,能看到其肌所印的线条;可我的手抚过她腰间时,只留得如膏脂那般温的。
很快,她将另一只手的控制权也还给了我;于是我轻轻把浴巾挂在她一侧的肩上,再握住她的上臂。
她从浴缸里另一条,顺从地倚了我的怀中,将一只手在我的肩膀上,并将她那早已通红的面庞埋颈间。
那对酥的房在我如般漫延开,也化在了我的心。
末被的珠从她上来,浸了上衣,随之一起传来的,便是浴后肌独有的温。
她轻轻推着我的,而我倒退着穿过卫生间的门栏框,最终一起倒在了床上。
她将肩的浴巾抛向一边,将漉温的躯从我上支起了些许;那双睛就好似是被在宣纸上的朱砂,迷离地望向我。
我仰起,轻吻着她的面颊。
她用自己的双接了我的轻吻。
在间的几次挲后,我们也就如恋中的别人那样,陷中去。
几乎是啃咬的吻,牙齿的碰撞声在脑间漾开;我们的织在一起,激烈地翻着,像是两个拥有自我意识的生命在忘我地媾那般。
伴着每次换气的间隙,晶莹的都会从嘴角跌落,滴在我的上;与我们的汗、以及末的珠混杂在一起。
就这样吻着,她摸索着解开我衬衣扣,直到衬衣彻底落到我的两侧。
的蓝发裹在我们腰间,微凉,有些不舒服。
她似乎也这么认为,便将它撩拨到一侧,与错开去。
没过一会儿,我便累得摊在了床上;毕竟作为初吻而言,它似乎过于激烈了。
尽一直是紫在引导着我,而我却是顺从本能地动着罢了;但这依旧令我疲惫不堪。
贴的嘴被分开,串着珠的津渐渐拉,终究跌落回我的上,借着皎洁的月微微闪着光。
就这样,她侧支着,静静望着我的面孔,等待我行一步的动作;可我也还以同样的目光,望着她如的眸。
「怎么了?这样就够了吗?」她轻声向我问,语气中满是不舍。
「不,还是你来吧;这是我的第一次,还请多多包涵」我也同样轻声答,却难以掩盖齿间的羞涩。
「啊?你不是一向来都自称『忠于望』吗?莫非……」一个很不妙的猜想略过她的心。
我摇了摇:「在想什么呀,奇怪的仪式也属于我望的一分呢。
第一次当然要留给最重要的人」她愣住了,随后又试探地问:「那我……可以吗?」「当然啊,还能是谁呢!」我笑着把她侧卧的重新拉回怀里:「今晚,就托付给你了噢」手臂绕过脖,轻轻托着后脑;我们的面颊黏在一起,她着我一侧的耳垂。
而另一只手则在我的腰间摸索着,并顺势而。
学着她的样,我也将手指探向她的,温柔地抚摸着。
因为先前激烈的吻,我们的早已变得胀而;粘稠的透明浸透了我的手指。
仅隔着一层薄薄的肌肤,我能清晰地察到她对于抚的反馈;伴着节奏,她一一地轻着小腹。
贴得更了,只觉得她温的鼻息一从耳朵里,刺激着我的大脑;捺不住心的冲动,我拨撩开那两柔糯的,将手指刺了去。
她从鼻腔里发「嗯」的一声响。
腔里带着皱褶的致一瞬间附在了我的手指上,蠕动着;像是想从房中的婴儿一般,地包裹住手指。
我挪腾着手指,试图探寻她每一沟壑的最。
沿着那一沟壑,开与包裹,向着斜上的更试探去。
她微微向侧边错了错,将那被她用小腹压在的拨了来。
它像是冬日里刚摆脱积雪束缚的枝条般扬起,弹回了在季立的姿态。
她用拇指住那桀骜枝条的端,余的四指一遍又一遍由而上抚着它,就如对懂事孩的奖赏那样。
风让树枝更多的芽,就像桃树那样,外早已凝上一层胶。
她的手指也在这时一改先前的试探,而是在的一较沟壑中就如搅动一般癫狂地震颤着。
隔着,肌动着,向我的手指袭来;耳垂微微一痛,被她咬在了嘴里,但这也无法遮掩住她愈发急促的呼声,浪一波又一波地被我的耳中。
学着她的样,我也将拇指在了她的上开始动,从外两侧一齐刺动她的位。
「唔!」从她咬着的牙间传来一声惊呼,像是在中溺死前吐最后一气那样;而她的手上动作也不再轻柔,而开始握着上摇动起来。
她拼命想错开去,想让我那同样重的息不再她的耳廓,却在逃离时被我空余的那只手给住,挪回贴着的原位去。
末被的珠估摸着早已被的所蒸,附着在我俩表的仅余粘稠的与汗。
「嗯~」又一声带着颤的惊呼从耳边传来;她的被狠狠地前,与我的小腹撞在了一块儿,而后一起一伏地息着,也随之微微张合。
随即,她的彻底来,整个儿化在了我的上。
即便如此,她依旧咬着我的耳垂,这使我只能轻吻她侧面的颊。
终于,恢复了些许劲,她才松开了牙关;可依旧。
我松开着她脑袋的手,拽起一条大,把她的拖回错开前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