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这些沉重的锁链更层的某无形的控制收了,像是能轻而易举穿赞沙玛尔的任何地方,不仅让他动弹不得,还施加着比直接作用于之上更大的痛苦。毕竟这东西曾为惩罚虚无民而被制造,这些人和神都很韧,不能用寻常的把戏教训他们。
会留伤疤的折磨是没有必要的,隶主不会愿意自己的东西变得难看,所以大分惩罚都在,扣在脖上的项圈能调动虚无民的肤、肌和骨骼,甚至可以纵他们血的速度,如此一来无论多大的疼痛都能随心所地纵,收放自如,还不会留表面痕迹。
而这一次到赞沙玛尔自己经历这些,这好像是个绝境,但是现在的他异常平静,他能受到那虫好像在往他的爬,疼痛钻心刺骨,不比他过去受到的那些伤势轻微。
“您的受的伤太多了,它可能不会喜,需要在里面找找路。”霜石见赞沙玛尔低垂着,什么话都说不来,知对方已经被锁的压迫和蠕虫施加的痛苦填满,十分满意地了,“锁也有很多,这是专门用来惩罚的,专为施加痛苦而生。如果您在过去的时代生,一定会是名的招主人喜的隶。”
蛇人没有得到回音,可能是到无趣,他拍了拍自己黑袍上的灰尘,朝赞沙玛尔微微欠,“您回不去了,会被这里的撕碎,当成与我们换的筹码。请放心,您的族人也终究会步上这条路。”
再一次确认锁彻底困住了自己的猎,看着那双如今因为极大的痛苦而变得空茫的紫眸,霜石陶醉地心想,不怎样,虚无民真的被神造得很。
他忍住上前捧住这个战士的颅拜的冲动,离开囚室,脚步声越来越轻微,直至消失。
可惜,没能实现神明愿望的东西,无论如何都是残次品。
霜石离开了。
赞沙玛尔在黑暗中静止,他的血在微微痉挛着动,不知是因为疼还是里面的虫在蠕动。
但是他沉重的呼慢慢变得轻缓,他嗅着自己上的血腥味,孤狼般的目光闪动着,好像从未变得空无助过。
他积攒力气,缓慢地移动自己的手指,先试了试,扯腕上的铁链束缚。
在脖上的环忠实地警告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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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几乎咧到本该是耳朵的位置。
霜石叹了气,“您不知。看来,您的前辈们只来得及把您培养成他们的杀手锏。”
他耐心地解释,在缚住赞沙玛尔脖颈的铁环上一划,一些金的纹路浮现,又转瞬消失。
“锁,是过去用来施加在虚无民隶上的抑制之锁。”亚厄蛇人在赞沙玛尔前收手指,一支看不见的尖刺重重刺在赞沙玛尔腹,他闷咳一声,腹的伤瞬间迸裂。
霜石上抬起,以防被溅的血沾在上,悄声叹,“您太自信啦,弑神武,没有主人握着也早就变钝了。”
刚刚那几已经是最大程度的“鞭打”,可是赞沙玛尔却没有昏厥过去,霜石很惊讶却也意料之中。当这疼痛可以变得无休无止,别说试图把项圈拆来,任何人的神都会率先被击溃,而后绝望地等待死亡的怜悯。
锁施加的剧痛持续不断,赞沙玛尔没有说话,牢狱里只有他沉重的呼声。
蛇人很满意现在的结果,他从怀里取一个盒,打开它,唤醒里面的小东西。
那是一条雪白的蠕虫,小手指那么,被叫醒后躺在盒里逐渐伸,很快盘成一条没有尾的细小蛇的形状。
霜石把盒倒开,白虫掉去落到地上,顺着血腥味接近墙角的男人。
赞沙玛尔知这是什么,他曾经从同伴的尸上见过这虫。
霜石说,“你们的血理起来很麻烦,那些死血凝结的晶簇……现在都没什么好办法让它无害化,别说原始,对我们都是剧毒。”
蠕虫缓慢攀上黑发男人的,倏地钻他裂开的伤里。赞沙玛尔没躲,现在他本也躲不开。
他知这毒虫会顺着血慢慢爬过虚无民全,吞噬他们的血,整个过程会持续好几天,最后它饱了血,将从某爬来蜷缩着死掉。
这个铁环可能曾经在过许多同族的脖上,他们在痛苦中死去,被虫血,尸骸被粉碎,彻底在世上消失了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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