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9月10日2、冬猎血,满地都是血
鲜红色的血粘在她灰白的毛发上,随着时间流逝逐渐变成暗红而粘稠,把原本蓬松的头发粘成了一缕一缕,粘在她脸上,与那些灰暗的尘土一起;周围的叫喊声变成了一片意义不明的白噪声,吵得她心烦意乱。
拉普兰德也分不清楚脸上的血到底是自己的还是敌人的。
不过这都不重要了,因为她现在很开心——至少自己这算是战死沙场,也算是死得其所;至少不会那个废物一样送着快递度过余生——至少她现在是这么想的,只要面前的红刀痛快地刺穿自己的心脏,她就可以解脱了。
只可惜自己的残留价值远超被直接杀死的级别,而剩余的体力甚至不足以让自己爬起来。
自己能做的只有眼睁睁的看着那些恶心的野蛮人,像发现腐肉的蚂蚁一样蜂拥而上。
「留活口。
交给你们了」似乎是对方首领一般的人挥了挥手,示意周围的整合运动上前来处理这头孤狼,带回去慢慢处理。
「滚开,杂鱼」拉普兰德用尽了力气,挤出一句威胁的话语,还是将但敢上前的几个人吓的连连后退——哪怕是面对着已经瘫痪在地的野兽,之前同伴被撕碎的惨状对于这些整合运动而言依然胆战心惊。
虚张声势并不能拖延太久时间。
很快,整合运动就意识到眼下这头白狼已经无法造成任何威胁了——不,她连爬都爬不起来了。
为首的领头人实在是受不了手下的磨磨蹭蹭,于是便亲自走上前去,手里拿着俘虏用的项圈与临时找来凑数的胶带。
他一手抓起对方被鲜红点缀的白发,准备把拉普兰德的头抬起来,不料却被对方一口咬住,伴随着鲜红的血液再一次溅到拉普兰德的脸上。
「啊啊啊啊你个狗娘养的!」吃痛的领头人一猛的把手抽回来,可惜手上已经多了一道触目惊心的齿印。
「呸」拉普兰德吧口中残余的血吐掉,然而脸颊上粘的血却不住的往嘴里流,在苍白的皮肤见留下一道道粉红与猩红色的痕迹。
「你的血跟你一样低等」「你他妈的!」「呃啊!」领头人猛地一脚踢到拉普兰德的脸上,并趁其吃痛,顺势踩上了对方的后背。
正如意料之中,这引起了白狼的激烈反抗——对方残破不堪的身体依旧没有就范的意思。
拉普兰德竭力尝试着从地上爬起来,伴随着脸颊与鼻梁传来的剧痛,让她的口水随着喘息不住的往下淌。
可惜严重透支的体力以及伤痕累累的手臂已经无法支持远超她身躯的重量;一番努力后重重摔回地上的她只能发出一阵阵威胁性十足的低吼,以及瞳孔中瘆人的杀气,来强撑气场。
但是无论拉普兰德如何示威,猎人已经变成了奄奄一息的猎物,她的命运在倒下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了。
领头人一把抓住她白色的毛发,用力的将她的脑袋向后拽,随后把一副沉重的金属制的项圈被锁在了她的脖子上,正式标志着一名战士变成了战俘。
随后,一条绷带绑紧了拉普兰德的嘴巴,在其脑后系死,确保她锋利的犬牙不会再次造次。
再之后,眼见面前威胁终于解除的整合运动们终于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把白狼捆成了白色粽子——当然,伴随着报复性的拳打脚踢和白狼愤怒的低嚎。
拉普兰德的身体已经无法承受这样的毒打——很快,落单的白狼在一片麻木的疼痛中,敌人刺耳的欢呼声中,以及自己倔强的吼声中,失去了意识。
拉普兰德依稀记得,自己在意识逐渐模糊的时候,好像在一遍又一遍地想一个问题:「不知道那家伙看到我这个下场,会高兴还是会伤心呢……」「真的……好想知道……啊……」…————————————————————————————事情的发展并没有任何出乎意料的地方——战败,被俘,还有接下来马上要到来的拷打,一切按步就班,正如拉普兰德所预料的那样。
当然,还有最经典的情节:被一盆冰水泼醒的战俘。
当凉水掺杂着尚末融化的冰块一股脑浇到拉普兰德头上时,她并没有立刻感觉到冷——她先感觉到的是麻木,昏昏沉沉的脑袋,还有沉重的身子,然后才是刺骨的冰冷,以及水流中冲刷下的血腥味。
一股难闻的消毒水味,则让她清楚的意识到自己所被关押的地方是一所相当专业的牢房,而并非某些简陋的临时据点。
「醒醒,白毛的家伙」一个年轻的女声伴随着冰块与水落地的声音传来。
空气中掺杂着一丝令拉普兰德厌恶的,其他鲁珀族的气息。
随着触觉逐渐恢复,拉普兰德发现自己的胳膊,牵扯着整个肩膀,都被手腕处的绳子吊在天花板。
她象征性的摇晃了下身体:不出所料,绳子十分结实,自己的尝试除了为早已不堪重负的手臂更加疼痛意外并没有任何意义。
双脚脚腕上已经被镣铐限制了活动范围;自己的脚尖,在用力踮起的情况下,倒是能勉强着地,可以略微缓解手臂一方的压力——虽然在巨大的体力消耗面前这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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