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忍不住尖叫:「余!」
「喊什么!」景图南从房间外面来,「你还有脸叫!让所有人都知你甘
虹不要脸轨了么!」
「余你胡说八什么!我们只是同学见面叙旧,你却不分青红皂白的把
他打了一顿,等会警察肯定来抓你」甘虹想了想不觉得余有自己轨的证据,
开始撇清自己,接着倒打一耙。
景图南冷笑,夫被他眠本没有报警的念,三天以后楼升天一了百
了,怎么会麻烦到条叔叔。倒是甘虹,这个不要脸倒打一耙的样让景图南十
分火大。
他上前一把扯开甘虹上的被。
「余你要什么!」甘虹张的抱成一团。
「什么?这还用问么,当然是你了,看这个样我们离婚是肯定的了,
一想到以后你就是别人的老婆,不趁着现在多几次你,觉我要亏大了!」
「你不要脸!」
「婚轨的婊有什么资格说我!」景图南把甘虹翻过趴在床上,一
掌扇在甘虹的上,雪白的上打一个鲜红的掌印。
甘虹一声,开始得一塌糊涂、已经了起来。
「余你走开啊~~我要告你啊~~」甘虹无力的叫喊着,上火
辣辣的痛一波波传遍全,却带来更大的快。
景图南反手又是一掌打在甘虹另一上,雪白的上左右两个掌
印十分对称。这甘虹连叫喊都没有了,四肢趴在床上颤抖着,小里面粘
扯成丝线滴落在床上。
「啧啧,没想到甘虹你喜被待,我说以前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还要轨,
原来是不喜别人对你好反而喜别人待你啊!早知这样我天天打你就好了,
嘛还要对你低声气。」
「你胡说!我才没有!」甘虹颤声辩驳,自己也没有多少信心,实在是刚才
那两掌打在上太舒服了,是她从没有受过得快。
上的痛火辣辣的传遍全,她的双忍不住互相夹起来,小
淌更多粘稠的,咙里也忍不住咽了一唾。
「胡说?」景图南着甘虹一颗黄豆粒大的小,用力一,成了扁扁
的一片豆饼。
「咿~~啊!呀~~」甘虹先是接着惨叫最后咙里面发亢的尖叫,
小腹一一的不停颤抖。
景图南放开扁的,充血膨胀会原样,「我胡说了么?」
甘虹睛半睁着:「就是胡说~~」
「哦,那就算我胡说好了。」景图南恶劣的戏甘虹,知她已经差一就
会,可是他偏偏就停止了,「甘虹你既然不喜我待你,那就算了。」
「余!」甘虹发苦闷的叫喊,回想起了早上卡在边缘的痛苦,和
白天求不满的烦躁。就像现在一样,就差一,可这一就是咫尺天涯。
「我在听。」景图南恶意的用手指剥开甘虹的,轻轻捻动着被迫立
来的红。没有一痛的玩让甘虹觉像是隔靴搔,反倒是更加烦躁
了。
「用力啊!」她闭着睛叫着。
「那你承认自己是受狂了!」
「不是,我没有!」甘虹还在嘴。
「那你就自己看着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