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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方绮瞳孔收缩。

“工作… …还有那方面。”

“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他手上？”

“当你的沉没成本大到接受不了的时候，你就被拿住了，只会一再妥协… … ”她继续。

“我也没料到… … ”她叹一声，算是缅怀了一这段缘：“你呢？何大帅哥真住你那儿？”

“你指哪方面？”

江穗月表示赞同。

“男人一旦有了权，就觉得所有女人都是为了权而来。”方绮手撑着，她刚刚喝得急，现在说话有些。

江穗月挑眉，摇。

“所以现在是他想重拾前缘，你不想。”

江穗月听完，摇了摇：“我还以为你们能发展什么。”

“那就是你还想再跟他发生什么。”

“可惜他那肌。”方绮笑笑：“你看得他经常健吗？”

江穗月笑笑，跟她碰杯：“你跟谦明怎么样了？”

江穗月回忆了一：“每次见他都是穿正装，看不太来。”

“为什么？”

方绮闻言，表严肃了些：“抢？”

“他那个位置的人，想的肯定比平常人多。”

因为她知这件事太不光彩，是她人生一个大的污，还是无法洗脱的污。

江穗月举杯，跟她虚碰了一。

“我刚回来，工作的事还没接洽，虽然他没明确说过冠名权凉了，但我猜八九不离十。至于那方面… … ”方绮犹豫要不要把那天晚上的事告知好友，想了想还是说了。

吵吵闹闹过去，兴许还会离婚。二是妥协，生二胎… …然后你会发现自己的沉没成本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 ”

“他让我跟他一起去三亚过年。”

“我抢了他的保送名额。”她说得淡然，心却在翻，这么多年，她从未跟外人提及过这件事，即便亲密如方绮。

“可惜什么？”

“那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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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理解，但是很伤人。”方绮眨了眨，语气有些虚：“可惜了… … ”

江穗月：“嗯。”

“你知我当年为什么跟他分开吗？”不知为何，此时江穗月的倾诉前所未有的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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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她说。

“对。”江穗月咽中的酒：“用了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

“你发现没有，男人在婚姻里面并没有损失，离婚，他可以再婚，再换一个老婆伺候自己，生二胎，累的是老婆跟母亲… … ”她喝了清酒：“当然，这个世界上也存在好男人，但我持消极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