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合合好几年的前女友,另外一个是认识以来、所有相时间加起来还不够cpa考试时间的女友。撇去其他因素不谈,仅仅是这两,就分得清清楚楚。
白擎为此给予了江晚橘一些补偿,他工作忙,鲜少能时间陪伴江晚橘约会,不过送她了一双更合脚的跟鞋,某品牌最经典款的包。不过江晚橘没怎么拿来背,毕竟是个实习生,就算是背个真的也会被怀疑是仿。
可惜两个人的恋最终还是没能继续,元旦前两天,白擎的前女友吞了二十多片安眠药,大半夜送去医院洗胃。江晚橘原本在策划去香港的跨年之旅,听到这消息,脑里想的第一件事,是——机票还能不能退?
退倒是能退,只是江晚橘可惜为此损耗的那百分之十手续费。犹豫间,白擎又打来电话,声音中蛮是疲惫。
“晚橘,”他说,“有件事——”
“我明白,”江晚橘说,“我知。”
打电话的时候正是夜,江晚橘躲在卫生间中,空间狭小,她不想惊醒了舍友,轻声细语:“如果我是你,我也会选择陪伴她,你不必为此到疚,白先生。”
她表现的过于识大,一时间,白擎竟没有反应过来,怔怔不言。
“那就这样?”江晚橘说,“我们分手,您认为怎么样?”
白擎慢慢醒过神,他苦笑:“你说得太过正式,我还以为是述职报告。”
江晚橘说:“这和工作一样,讲究缘分和合适。”
宿舍建设的时间久了,卫生间中并没有气,江晚橘有些冷了,她礼貌地说了再见,就这么结束了第二段。
倘若仔细回顾,第一段提醒江晚橘别浪费时间,而第二段则是警告她别去找有白月光的男人。不过也并非全无收获,至少白擎于愧疚和补偿心理,暗地里让人多帮助了一江晚橘——她最近再没有被挑剔的上司针对,对方的态度明显客气许多。
这一年的最后一天,江晚橘穿着白擎送她的鞋、衣服,背着包,泰然自若地踏上前往香港的航班。
左右签注来了,机票也买了,酒店订好了——而且无法退,江晚橘不喜浪费钱,索一个人过去跨年。
只是在酒店办理住的时候遇到麻烦,不确定是不是系统问题,还是预定名字有误,在前台多等了一会儿,江晚橘就遇到陈昼仁。
对方明显也是来此地放松,侧跟着两个丽人,一个是助理装扮,黑职业裙,沉静如墨;另外一位年纪尚轻,金卷发,手臂上哗哗啦啦了一串的饰品,不太乐意地对陈昼仁说着英文,语速飞快。
陈昼仁在低确认签字,看也没看她:“讲中文。”
女孩更暴躁了,她大声说:“我就不!”
她转就走,助理跟其后,急切叫她:“兰小。”
“随她去,”陈昼仁放笔,前台中光芒沉静,他说,“不用理——小林,给阿坤和老张打电话,明天十过来。”
他有条不紊地吩咐着,似乎完全没有在意那个愤怒之离开的少女。只是了太,有些不悦地说:“惯来这一脾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