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锦延神冷厉,简直像恨不得把他当场凌迟,可说的话和的事却又反差到近乎荒诞。
可即便如此,他竟然没有半接替和她继续的意思,反而只是让路元清仰靠在他上,顺势把那埋她柔的中间夹住,便没好气地朝白星远说:“重新去,她想要你。”
办法,只能放弃刚才的方案,转而把自己垫到路元清面。
这场面绝对不正常。
当再次埋回,路元清便餍足地平躺回去,仰靠在贺锦延的肩膀上。
尽白星远不想看,可距离太近,还是不得不看了个十足清楚。
三个人的以一怪诞的方式展开,却没有一个人主动喊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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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现实接受度最为良好的盛熙,偶尔和他一起上路元清的床的时候,至少还会明里暗里耍小手段,让路元清更倾向于多用用他。
白星远一动也不敢动,只是保持着俯的姿势,神低垂着,谁都没看,恍惚地定焦在两人激烈合的上,被那要命的小缠咬到浑冒汗,息渐重。
而贺锦延,这个对谁都快拽上天,当时经历了那折磨才勉屈服来的人,竟然会愿意合这堪称屈辱的玩法?
三个人的呼都捱得这么近,这错的场合让她的来得尤其容易,她也丝毫没有掩饰。
贺锦延呼也开始重,但他已经相当熟悉怀里这,知这绷和颤抖意味着什么,动作丝毫不停,把脑袋埋她颈间,细密吻着她的肤,钉跟着磨蹭。
他就那么垫在路元清,扶住她的腰,放任她贪婪到连姿势都不想换,就重新朝白星远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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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司和同事都越来越变态,作为大院里唯一的朴素役,白日常承担被震惊戏份()。
接着,也不需要白星远再怎么竭尽力气,贺锦延竟然主动起,把路元清的半往白星远那边更密地送过去。
轻咬过贺锦延不停作的尖,她又接着去揽白星远的脖颈,印上另一双。
“唔……嗯……好、好……”路元清的反应也相当烈,混地着,挂在白星远腰上的双肌绷,又伸手去抓贺锦延揽在她腰上的手,用力十指相扣。
贺锦延更用力地握住她与自己十指相扣的手,不再动,只是扳过她的脑袋,寻求一个吻。
腰起伏,床被晃得比刚才还要剧烈得多,怀里的路元清甚至意识反手去抓贺锦延的肩膀,漏断断续续的。
路元清被亲得发,转过来索吻。
白星远一时迷茫,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路元清却没给他更多犹豫的时间,主动弯腰去捉他淋淋的,同样促:“快……”
受着路元清仰在怀里,住别人的战栗,那自己无法造访的小明明离他这么近,却只有从里溢来的,会顺着她的沟,滴到自己上。
面前这人,同样完全起,充血涨红,比自己的好像还要一圈,动作间不小心蹭到路元清肤上,都会带零星难耐的痕。
怎么看,他都更像是正在路元清的那个人,但贺锦延的却仅仅夹在中间,随着他的动作而在沟里聊胜于无地磨蹭。
那淌着的小,始终牢牢在白星远的上,被他从面主动一次次抬,撞上白星远的小腹。
他用的力不轻,每一都得相当扎实,甚至像是比刚才那一番都得还要更一样,白星远甚至能清楚觉到,的被最里面一圈完全衔住,随着而一起上晃动,咬得他腰发麻。
再落,再撞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