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了药还意外。”
童颜霎时愣住。
“那之后他不再装了,直接把我囚禁往死里整。”邢珊盯着手中的酒杯,“也是报应,连亲都不肯亲一,我还指望把人喂颗药就能怎样。”
话落,她将余留的一滴酒倒中。
无可挽救的消息又增多了,童颜觉得自己哭都哭不来了,一时不知到底该怨恨谁。
见童颜半晌没动静,邢珊放空杯,拿过沙发上的抱枕,“小玫瑰。”
童颜回过神来,“怎么了。”
“接来的话你听清楚。我不知档案是否还在,不过里面的资料千真万确。”
邢珊说:“江屿暗中与方勾结,且不说逻国,一旦消息败,国断不会再要他这颗无价值的棋。”
童颜闻言大惊失,原以为杀人贩毒是江屿作恶的极限,可他竟然敢……卖国。
真是毫无底线。
“我知这消息很危险,你只需要替我把消息带给去,让秦隐找痕迹就可以定他死罪,他必须死!”
纵使曾经心犯大错,邢珊也不会再对这祸害心存幻想,她怒然把枕摔到一边。
酒瓶被打翻,杯碎裂在地,童颜看见她手臂突然多数条血痕,惊愕间很快反应回事。
犯瘾了。
“我对你只有一个要求。”邢珊捧住童颜的脸,不住看了她的脖,谆谆嘱托:“别被他的表面迷惑,他江屿这个名字就是废的。”
突然地靠近,让童颜完全于自反应,转过想看门,却被邢珊摁住脸,立刻给转了回来。
回眸间,邢珊字字句句:“答应我,别喜他。”
心蓦地一怔。
“还有,他有个名字……”
童颜还在思考前面的话怎么回应,后突然“嘭”地一声,房门被重重踹开,带着捧在她脸上的那双手迅速收了回去,后面那句话本没听见,直接被淹没。
没有了阻隔,童颜当即转过,看见男人走来,她的心突突直,一刻就被他拉住手腕拽了起来。
踉跄没几步,就被拽到了门,而见邢珊单独留在里面,泪痕已划在她沧桑的脸颊上,随着门合上渐渐隐匿。
童颜抓住门框,哽咽难鸣:“姗姗,姗姗……”
话当即被掐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