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算了吧,我们的事已经翻篇了。”
否则,他一个家世人品都众的单男人,为什么偏偏要吊死在她这个离婚少妇上?
顾则乾现在尚未追回她,所以承诺跟不要钱似的说给就给,每一句还都说得真意切,但谁敢保证她同意后他就真的能到,并且不在往后的日里怪她怨她,觉得自己牺牲大?
“呃……老实说,有难。”虽然属于他的故事线胎死腹中,连北兮依旧不能完全打消自己对顾则乾至今仍受剧影响的怀疑。
连北兮可不想几个月甚至几年后,顾则乾义愤填膺地质问她——“我都到凡事跟你有商有量了,你就不能为了我xxx吗?”
“师兄,我信不信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能给你错误的希望。我们俩就这样吧,我相信你很快就会遇上真正适合你的另一半……”
果的,你会不会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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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险!差一她就陷男人的糖衣炮弹里了。
要是他真能到的话,给他一次机会似乎也未尝不可?
——“我听你的话认真上班努力挣钱,回家后你还好意思叫我帮忙家务?”
该说不说,话音落的一瞬她就清醒了,随即涌上心的便是阵阵后怕——
好在是心非是女常有的通病,不等连北兮错误地冲动一回,她的嘴宛如有自我意识般先一步给了答案:
或许有人能暂时持来,但时间久了,被迫期违背自己本的那位一定会觉得苦不堪言,除非他能收到相关人士足够且持久不断的绪支持,否则他的改变要么半途而废,要么成为剥削的利,譬如:
尤其是当这改变不是自本心,而是碍于某些原因,“为了他人”去的时候,成功率更是低到几无可能。
毕竟他是她第一个心动的对象,也是“连北兮后”里受作者控制最小的一位。如果她注定要和这些男人纠缠不清,顾则乾无疑是最优解……
——“我认识你以后就不烟了,这还不够证明我你吗?结不结婚又有什么关系?”
——“我都为了你晚上不去夜店high了,你怎么就不能照顾我妈了?”
“可我只想要你。”他定定盯着连北兮,“兮兮,倘若我说我会改掉你不喜的那个病,保证以后绝不会再发生我一个人擅决定的事,你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顾则乾望着她,“当年的信了,现在的呢?”
她的诚实把顾则乾都气笑了,“你就不能哄哄我?看不见我都快悲痛绝了吗?”
连北兮被盯得压力山大,但可怕的不是他灼的注视,而是心她竟然有那么一丝动摇——
“江山易改,本难移”这句话绝对不是随随便便说的,人只有到了一定年纪,才会真切意识到改变成型的格有多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