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2/2)

他想，顾老师，你真是太麻烦了。是我报复你还是你报复我呢？

在他的后，秦澜还维持着捂嘴的姿势：“郑队……是我的幻觉吗？那是顾老师吧？？不愧是……顾老师，他又死而复生了！”

我只是喜你，为什么要让我……这么难过呢？

那只手从他的肩膀了来，握住他的手。他便任由对方拉着，安静地离开警局，上车回家。

因为幻觉升级了，他不仅仿佛听到了顾临奚的声音，还觉到了一支温有力的手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他对他的手太熟悉了，熟悉到能从指尖的温度、指节的力度、修的手指廓，认手的主人。

方恒安没再和他扯，他低看了表，发现到了班时间，便拿起包往外走去。

方恒安没回，不只是因为觉得吵闹。还因为他又像无数个瞬间那样，觉得自己听到了那人的声音。

寂静中，一个声音说：“恒安，你不回看一，怎么知我不在呢？”

方恒安没有回，就像每场梦里一样。

所有的吵闹都静止了。世界蓦然寂静。

后的办公室倒是莫名其妙地又嘈杂起来，秦澜那姑娘又在咋咋唬唬地喊着他的名字。

有那么一瞬间，他竟觉得方恒安有些陌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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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了笑：“太累了，还是算了。”

方恒安放手里的东西，直起腰看着他，认真：“的确是希望。但太难熬了。你知那觉吗，有个相像的就会晃神，说话气质像的就疯了似的猜测。”

这声音仿佛自他最幽的梦境响起，一瞬间模糊了现实和虚幻的界限。

方恒安一，没多说什么。

郑功叹了气：“顾老师不会希望你这样的。”

还没等他想明白，就被方恒安一拍肩膀：“你比我合适，你队我比自己还放心，不过如果你愿意多加加班就更好了。”

郑功脱而：“加你娘的班，老都要结婚当老了！”

郑功看着他收拾了会东西，忽然没没脑：“你如果还想找他，其实警察的份是有帮助的。之前那次不就是在警局见上面的？总也算是希望。”

方恒安面无表：“他当然不希望。但那不更好？让他看看我不仅没好好活着，而且生活被他搅得七八糟、生不如死。”

郑功有目瞪呆地看着自己这位向来温厚的朋友，因为常年休息不好，方恒安瘦了很多，棱角从温的相浮现来，多了一些锐利的攻击。

自己站起来，大步星走向方恒安：“最后一天？”

他觉得自己真的快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