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刷到“养女告养父侵犯自己七年”的时候,在她旁白的竹羽椿顺嘴来了句:“真想把他剪了!”
俗的话很快得到了大家的认可。
“嗯嗯嗯!”
短暂的聊天结束,再不结束她们就要闹了。
本来就是来玩的,不想搞太沉闷,这和林付星在酒吧听英语听力有什么区别!
好在竹羽椿也就在脑里犯病了一会,从来没扫过大家的兴。
她除了年纪最小,想得多,懂得可不必别的少。
林付星打趣她是读书把脑读坏了。
她明明生来就是为了享乐的,何必把自己搞得这么辛苦呢?
“来来来,老规矩,开局先玩折手指。”
“输的人大冒险哈。”
唐疏桐有意要惩罚她俩,谁让她们来晚了。于是她首先说:“我之前来月经的时候,我老公手机经常收到某俱乐的打炮邀约。”
“哎我男朋友也收到过,死手机贱不贱啊。”
“呵呵,不然为什么来前要收手机,监听的死东西要不要脸。”
“我老公为什么说他没收到过?哦不好意思,他自己会去约。”
“……”在场的就两个人没折手指。
竹羽椿和林付星朝唐疏桐竖了个中指。
“对林付星的惩罚我自有打算,竹羽椿你来卡!”唐疏桐促她,她一边洗牌一边往林付星的方向偷看,像是想到了什么后捂着嘴偷笑。
“唐小别搞我了。”林付星无奈地笑了笑,对她的腹黑,林付星心里还是有数的。
竹羽椿也不例外,她挑细选,好不容易选了张,她刚一来,唐疏桐遗憾的表彰显在众人面前。
“你这运气也太好了,这可是最轻的一张牌。”
竹羽椿转过来一看:和对面的人玩猜膏比赛。
而对面的人正是林付星。
两个人当中,一个人涂膏,另一个人去吻她,同时尝膏味。
竹羽椿看着唐疏桐手里的没拆过的各味的膏,再看了林付星,两个人很有默契地选择放弃挑战转而喝十杯酒。
“喂,你俩得了便宜还卖乖,都最轻了。两个女的亲一咋了。”
林付星的脸像便秘了一样,她义正言辞地拒绝:“太奇怪了。”
“你又不是没亲过女的。”唐疏桐又问竹羽椿:“那你呢?”
竹羽椿也有些崩溃:“我也不行,我亲不去。”
她们太熟了,这要是亲了比杀了她俩还难受。
林付星和她想得一样。
“唐疏桐你变态啊。这都什么牌。”
这些都是她常玩的牌,唐疏桐把她俩玩不起归结于今天场里男生太少了,而且,她俩被关在学校太久没开荤了。
开玩笑,竹羽椿和林付星手挽手的机会都很少,更何况是亲嘴!
她始终认为,接吻是一件很私密的事,只能对喜的人这么,不能随便大小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