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一抚上那疤痕。而后猛地用力,将那血痂整个的掀起,关玉秀猝不及防,疼的倒一气。
她想收回手,尚棠却不放,而是面奇异的看着伤粉间冒的血。
他一会儿神晦暗,嘴角勾起意味不明的笑。不时却又皱起眉,额青暴起,显得万分恼怒。举止极为复杂诡异。
关玉秀将这归咎为附的后遗症。尚无破解之法,只能静观其变,待他自行恢复正常。
但在看到尚棠试探的低想要去伤的血时,那温的气息还是得关玉秀打了个寒颤,死命的回了手。
关玉秀捂着手,惊魂未定的皱眉冷声:“你冷静些。是我,关玉秀。”
他冷冷的看她,倏地扬起笑来:“我知啊,秀,秀~”
两个秀字咬字极为清晰,带了咬牙切齿的意味。尾音却像故意的般拉的极,意味中带着诡异。
尚棠以前偶尔也这么叫过她,但哪一次也不似这般让人汗倒竖。
“你真的没有心。”他这么笑着,再次掐着她的手腕,磨了磨少女已被他得红外翻,对准不停滴答着的泥泞,再次狠刺了去。
关玉秀被他得几次昏过去,尚棠几乎是以要杀了她般的力在她。她只能让更加剧烈的蠕动吞咽,心一缩一缩的发搐,试图跟上尚棠越发没命的节奏。
被这样压着攥着,挣脱不开,自己了快十几次了,却迟迟不见尚棠那狠在的骇人刃有任何的倾向。正当关玉秀再次翻着白短暂失神,死去活来间又被醒后,看着尚棠那充斥着郁痴缠、近在咫尺、无比俊的脸,中幽怨的怒气即将达到峰,扯着手腕想用蛮力将尚棠推开。
尚棠见她又一次醒来,微微一笑,柔声低语:“你刚才昏过去的时候,又了一次,的好远呐。秀秀,我的衣服全被你了。”
“那不是。”关玉秀嗓彻底哑了。她如今连都很微弱。
“嘛,我知。不过也跟没什么区别。都是你的被我翻的证明。你看,只要一……哈啊……就会搐着咬上来,哈哈……秀秀,你已经完全、哈、习惯我了吧?”尚棠笑的天真烂漫、无比开心,的贯动作却依旧合着噗呲噗呲连绵不断的声,丝毫没有停歇。
“够了……”关玉秀有气无力的怒,“放开我。”
“不放。你主动让我你,不是你想反悔就能反悔的。”尚棠的笑容恶劣的难以言喻,重重地拍打着心,直抵。
“疼……!”关玉秀嘶的一声缩了。
尚棠中的血已经郁的不能看,他慢条斯理的指腹拂过少女被咬的:“疼么。可我很舒服……秀秀。”
“能和你这样,我无时无刻不到快要疯了般的幸福。”
“那你来就好了,尚棠。”关玉秀咬着,冷汗一滴滴的黏着额。
尚棠又发那压抑的、异常的、古怪瘆人的笑声。
仿佛送上刑台,被刽手即将砍掉颅的囚犯,因濒死而发了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