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赴未来(2/2)

可惜没有他监考的份儿。

过两天就开始考试了。

他们隔着屏幕相伴睡去。

明珏神清气，活动活动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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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珏演不去了，咳咳两声，警告他：“禁止白日宣。”

她发了一个摸摸的表：“乖啊。”

程璧也笑。手指开她的微信像，放大又缩回。

不过是轻呡了一小喂给她，她就委屈得不行，嫌弃他上有酒味，不肯让他抱。

明珏将程璧给她讲解过的重难又看了一遍，加印象。

浏览了一遍，确认自己已经大知晓容。得益于平时的勤加练习，她从来不担心期末会兵荒，唯一担心低分的科目已经被程璧单独VIP辅导过了，再考不分就说不过去了。

周谦叹气：“可不是每个人都有您老人家那么好命的哟。”

明珏继续逗他：“程老师年纪不大，多运动防衰老？”

“家里好空，没有你。”

后天上午开始，明珏平均每天都要考试两场，到周三就能考完。他在APP上查过她的考试通知，背来了。

她发了个问号，故作正经：“程老师，材不错啊。”

那天午在茶几上的形忽然又涌脑海中，他的呼、他的力度、他的呢喃……

“我的珍珠就是最好的。黄金都比不上。”程璧收拾东西，毫不掩饰自己的得意。

程璧心想，自家小姑娘真好哄啊。

好家伙，这就是传说中的撩了就跑？！

周谦像是在他肚里的蛔虫，揶揄：“哟哟哟，看着表。怎么，以为人人都像你的珍珠？”

程璧送来晚安祝福：“明天考试加油，宝贝。”

“我到家了。”

开战。

明珏咬牙切齿，将手机扔到枕上，挥舞拳砸了两被，床去看书了。

周谦：……

发完，自己都笑了。

“这不是最基本的路数吗？试过了，没用。人家看不上我，我就是送黄金也没用。”

一夜好梦。

程璧也一本正经地回：“尚可。”

他爬起来，脱掉衣服，去健房。

“难得有时间休息，今晚喝酒？”会议结束以后，周谦问他。

程璧心满意足，安抚炸的小猫，把图片撤回：“复习你的去吧。”

宿舍恢复了安静。

程璧在梦中梦到了他的女孩，笑颜如。

明珏和室友们经过一天的复习，累得倒就睡。宿舍难得的十熄灯，熬夜冠军的黎梓也偃旗息鼓，乖乖睡觉了。

明珏正在收拾床铺，看见他发的信息，心像是被小猫的爪挠了挠。

被他缠住几十个小时的好像已经习惯了他的存在。

这是他第一次在微信上这样喊自己，或许是因为听他这样叫过，明珏虽然有些不习惯，还是应了。

程璧摇摇拒绝了：“不喝了。她不喜我喝酒。”

他躺到床上，给明珏发消息——

明珏懂了他那句“家里好空，没有你”的委屈。她心里也空了一块，那是专属于他的位。

明珏没有开大图就觉鼻腔了。她暗骂自己没息，又不是没摸过！

周谦：“你气死我算了。”

……

明珏将所有的科目列一张表格，一格一格对应登记时间、地、重复习容，贴在宿舍门背后，方便舍友们随时查看。她把书本迭放在桌面上，从上到，据考试顺序先后整理好。

时间静静逝着，灯光打在女孩们的上和书本上。

程璧：“怕女朋友不满意。”

“我会的。”

等一汗，他拿手机拍了张汗浃背的腹肌照片，发给她。

他可能是单太久了，一旦有了女朋友，心神就都被她勾走了。

程璧松了松坐久了僵直的骨，觑他一：“怎么样？又跨了一个年了，有新展吗？”

“好。”

“相信自己，你就是最的。”

午的时候，程璧去了学校的新校区，在大礼堂开了三个多小时的教师培训会。这样的监考事项每个学期都会调数次，老师们都烂熟于心。

恋脑，真可怕。

“投其所好？”程璧难得良心发现，认真地提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