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2/2)

这一次不是她的幻觉，因为秦月姝的手也不住地抖动着，几乎要握不住枪。她单薄的如同扭曲动的火焰，着秦淮的肩膀，将她牢牢钳制在这一方空间之。

那个危机四伏的夜晚，她看见了一个挽着发的挑影。

火焰是天然的聚光灯，一枪，打穿了她的肩膀。

飞溅而的血抛起，落火中，她扯着秦淮的衣领，仰面向后，倒向了烈火。

“因为……我不想要……”

“先灭火！准备云梯，安全气垫……还有救生艇……”

“艾唯小，不要过去！”

秦淮……

艾唯，艾唯是她的人，是她的拯救者，是她留在世界的念想，现在却不是唯一的——她曾以为自己是个彻彻尾的利己者，她踩着尸山血海走来，经历过，也见过底层的挣扎与痛苦。艾唯是燎原的一星火，用自己伤痕揭开了她自以为麻木的神经，的本能告诉秦淮，她不只是为了复仇而活。

如果可以……如果她所能的不只有复仇，她想要赎罪，也想尝试去挽救些什么。

“秦淮……”

——这位小也是参加宴会的客人吗？

眨之间，天旋地转，视线范围之只留一片黑暗，她闭上，将秦月姝膛目裂的扭曲的脸印在了帘之中。

她听见有人在叫她的名字。

“救生艇，快！该死的……”

一切声音，在沉闷的海中齐齐远去了。

她和秦月姝不一样，她不要和秦月姝一样，不要为秦月姝的过去买单，不想被仇恨与过去所控制，她也想要自由——如果不能，至少她的心是自由的。

“不……不——秦淮！”

夜幕的面，隐约可见模糊月光。

“杀了我，你就是英雄，你拥有那么多，权势、人脉，为什么抓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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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唯！”

。”

“秦淮！”

黑的枪像个无边无际的漩涡，走了她的神智，她的清醒，秦淮仰迎了上去，秦月姝的手猛地一哆嗦，一秒，她扣动了扳机——

——您需要帮助吗？这位小？

洛斯还来不及收起枪，艾唯已经上礁石，纵了海中。

“砰”一声枪响，枪脱了手，她的手掌留一个血模糊的枪孔。

洛斯面冷峻，快速地举枪瞄准。

浸泡在冰凉的黏中，一切官都朦胧不清，早已变得模糊的意识开始凝滞。秦淮难以受到麻木的四肢，发丝在中飘浮。

是艾唯的声音……艾唯在呼唤她的名字。